蹭我的掌心,我做出微笑的表情亲切地安抚他,过了一会儿,我再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少年便不再挣扎了,只怔怔地看着我。

解开衣衫后,我便看到那少年胸膛前分明一片青紫痕迹,看样子是生生受了我那一掌,内脏只怕都震裂了,不由得暗自咬牙,赶忙从储物袋里掏出些治疗伤口的良药,将丹药抵在他的唇边,“乖,将它吃了吧。”

少年似是晕了过去,闭着眼不说话,我瞧见他出气多进气少,不由得暗道一声糟糕,又从桌上取来水,掐着他的两腮叫他张开口,用水兑着给灌进去,只刚一松手,那水便顺着微张的唇角流淌出来,再捏开他的嘴巴看,丹药竟还在口中,生生吞不下去。

我瞧见他已是一副死灰的脸色,浑身时不时哆嗦一下,气息也沉了下去,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便做不得多想,立刻用茶碗喝了一口,低下头去捏着少年的下巴,含吻了上去,刚一接触,便觉察到他的嘴唇都寒凉似冰,吻开他的唇,我瞧见少年乌黑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我立刻专心地将软舌送入他口中,在他的口内找到那丹丸,才心下一沉,拿舌头抵着往他舌根送,这期间便抱着少年的脑袋配合着动作,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我抬起眼,便看到少年的睫毛仿佛蝴蝶振翅般,缓慢划拉了几下,又睁开了。

从他身上起身,我不由得擦了擦嘴边不知是茶水还是涎水的液体,问他,“口中的丹药吃下去了吗?”他呆呆傻傻地看着我,点点头。

我捏着他的两腮叫他张开口,左右看着检查了一下,才放下心来,只说,“你不要乱动,叫我为你检查一下。”少年迷蒙乖顺地看着我,没有一点儿反应。

说罢,我便用神识检查着他的四肢内脏,这一看,便发现他的内脏的确是叫我震伤了,不过我那丹药是不可多得的仙药,能医起死人而肉白骨,哪怕是我,在峰上这么多年也因缘际会只得了几颗而已,眼下便给这凡人用了一颗,不由得烦闷起来,心里暗骂着,只是面上动作不停,为他以灵气温养五脏六腑。

过了不知多久,我再检查一番无甚严重的了,才收回手,少年抬起眼看着我,我二人对视了片刻,我先开口道,“你可是生了什么病?”

少年低头,轻轻道,“不知道,自我有意识起便常常发作,一旦发作便浑身发冷,穿再多衣裳都冷得厉害……”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微微眯起眼来,刚已检查过他的骨骼和内脏,没察觉出有什么病灶。

若如此……

少年见我陷入沉思,又轻轻说,“谢谢你。”

我回过神来,便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刚才若不是你突然伸手抱我,我便不会误伤于你。”我冷漠地说着,瞧见烛光下少年的脸庞明明灭灭,这个角度看不清他脸上的疤痕了,看上去他面容线条流畅,竟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你身上暖和,我想,抱着。”他说着,脸色有些微红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本还想冷嘲热讽两句,听他如此乖顺地道歉,便也不好发作了,只起身准备离开,道,“那你便早点休息吧。”

却没料到少年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我回头看着他,少年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我,轻道,“你能留在这里吗?我……我冷,还是好冷……”说罢,便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是叫魇住了还是犯了什么浑,竟然没直接甩开他的手,只瞧这少年越看越像我儿时养的那只狗,小小一只,浑身都是黑色的绒毛,生着一双单纯黝黑的大眼睛,我总欺负作弄它,平时见了一起坏心思便要狠踹它一脚才行,可那狗儿却最亲我,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脚边,见我望它,便恨不得尾巴甩飞了去,想求我陪它玩耍一会。

后来与喜宝出去玩,心情好带着那小狗儿,在闹市上我急着去别处转,便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