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哎……那啥,我不喜欢忘年恋来着。

142、好没意思

云琅?

半晌,才一激灵回过神来,我抬起眼来,只瞧见云衡仙君的下颌,心口嘀咕这两个字,口中却吐不出来。

原来他叫云琅,世人只知仙人云衡,何曾听过云琅修士。

不过,他为何要告诉我?

便是给上十个胆子,谁又敢这般喊他。

天知道他脾性古怪莫测,说不准哪日又拿此事做文章大书特书,回头治罪于我说到底不过是床榻上缠绵悱恻,实在忘情。

抱着我的人还未松开桎梏,双腿间湿漉漉一片,包裹吞吐的性器半硬着,堵着被操得滚圆的穴口,痉挛收缩,边缘的软肉被撑得发白,一动也不敢动。

洒在耳边的呼吸急促了些,我立时感到危险,忙攀着仙君的肩膀就要跑,“仙君不能、不能再做了!”

一把嗓子沙哑发抖,实在可怜。

穴心充血通红,被操得可怜湿软,乳白的精元咕嘟嘟地蓄在甬道里,又因为收缩,红裹着白,吞得更深了些。

眼见他不撒手,我便只能抬起头来,对着面前人长睫下黑漆漆的眸子,苦巴巴求他:“我痛的厉害,不可再折腾了,云……云琅,求你了。”

黑漆漆的眸子忽然一动,像深潭惊起波澜,一圈圈荡漾涟漪。

终于,仙君松了手,一尘不染的广袖云衫遮着我的大半个身子,被按得发疼的腿弯终于落了下来,口中念咒,终于摆脱了腿心湿漉漉的黏腻感受。

只是穴心里的精元吞得太深,便是站直了身体也流不出来,全射进了肚腹深处,古怪至极。

恶劣的仙君分明看出我不得劲儿,却一言不发,黑漆漆的眸子反倒弯了些许,显出生动淋漓的神色来。

他心满意足,我泱泱难受。

寻幽古径僻且凉,烟霞时共素琴扬。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日,我身骨已再无半点不适,身轻如燕,丹田充沛。

这下轮到我心里称奇,那时日在幻境中当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而今却是大难不死,实在万幸。

这会儿我蜷在热泉里,无聊地眯着眼。

重重叠叠的树影下,仙君端正坐在石阶上,手中一把古琴落了落叶,显然在此处放置许久,仙人指尖触碰着古琴,一根一根查过,又一拨动,金徽玉轸,袅袅余音。

我自小骄矜尊贵,可父亲严厉古板,君子六艺全一一习过,可生来贪玩躁动,只学个皮毛,难登大堂,打小没少挨父亲训诫,每每如此便要逃进母亲怀里。

更不用提后来与喜宝瞎混胡闹,有那么一段时日,结交乡绅富豪子弟,逛过勾栏院儿,翻过人间闲话本……

我侧头枕在手臂上,百无聊赖,此境实在太过幽静,毫无人气。

从前岁月悠悠,云衡仙君便如此古板地日初打坐,日落抚琴,一日日流淌而过,静如神塑。

原来当神仙就是要过这样的日子?

想起那时与喜宝故作镇定地进了勾栏院,何曾见过那般肆意的女人男人,只敢远远瞧一眼妓女小倌妩媚姿态,便执着酒杯要喝酒壮胆,又被好友抢过酒杯。

“辞儿,你不能喝酒,若让谢老爷发现,下次只怕再不能将你带出来玩了……”

我被抢了酒杯,哼了一声,目光便又往远处跳舞的婀娜舞妓身上飘,实在好奇,可还没来得及看清,又被好友挡住视线。

“哎,你干嘛挡我呢!”我急了,就要推开他。

“这么好看吗?”

“好看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好友不知哪儿上来了牛脾气,硬生生挡住不叫我看,也不叫我喝酒。

喜宝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