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我泪眼汪汪点头,“疼,我疼,不能再继续了……韩棠……”
“我给师兄上药可好?”韩棠轻轻舔着,口中这般说着,手指却不拔出来,反倒轻轻地抽出又插入,一寸一寸往更深处挤。
我侧首掉眼泪,哭得可怜,空气中的幽香愈发浓郁,那是韩棠的异相,香气勾人情欲,叫人不得解脱,偏生要死在床上才好。
“不……”
韩棠终于抬起了头,垂首仔细看了一眼我双腿间可怜的穴口,像自言自语道:“当真放不进去了。”
他是试了半晌,到了一定深处再往里便是半个指节都进不去,一进便听到我的哭声,那穴里肠肉滚烫,死死裹着侵入者,可怜地发抖。
韩棠从身侧取来药膏,沾在指尖,“师兄,放松些。”
“你说的简单!韩棠你背弃师门,你无耻!你欺辱同门师长,你有何颜面呜啊!”我哭着恶声骂他,又因骤然侵入的指尖泄出泣音。
韩棠旋转指尖,我缓了一口气,彻底不再掩藏,哭着骂他,挖空了记忆,初时骂他枉读圣贤书,后面便将从市井中听到的腌臜话拿来用,只骂他乌龟臭王八。
“从前总以为师兄清冷高贵,高不可攀。”韩棠从没被人这样骂过,几乎有些怔住了,半晌,才低声笑了,“师兄如此性子,可是只给顾庭雪看过?”
顾庭雪自然是看过的。
我与他双修一年,到后面没了耐心,再不假模假样,一言不合便气得脸红脖子粗,事毕却都是被他按在床上狠操,再没力气胡言乱语。
“呜……你、你松开我啊呜呜……”
韩棠给后穴揉匀了药,那药膏缓解了伤处,却随着他刻意的动作勾起难言的欲望,剑修的另一只手又揉着花穴,微凉的指尖挤进甬道,酥麻清凉。
“师兄喜欢他吗?”他这话问的随意,像飘过一片羽毛微不足道,掩盖了其下的危险与冰冷。
我本该警铃大作,认真对待,可这时脑中混乱纠葛,一时急火攻心,“若我当真喜欢顾庭雪呢?怎么……韩棠,你要杀了他吗?”
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