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足以叫我发现:顾庭雪和韩棠那二人已是疯了、痴了、傻了!三魂丢了七魄,已是不正常了。

“……若叫我解脱,我定不放过你们,叫你二人……叫你二人被罚面壁百年,呜……”

如此咬牙切齿,复又挣扎想蹭掉裹在眼上的绢带,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露出一只眼来,透过睫毛的间隙看清了周遭。

那二人已不知离开了多久。

“疯子……”

前夜不过因为朦胧中人骂错了人,便被不知他二人谁解下发带蒙在眼上,而后有人掐着细腰从身后操了进来。

呼吸一窒,我被撞得向前跌进另一人怀里,腕子被紧紧攥着。

“停!不,不能再进去了……”

“现在操你的人是谁啊?师兄。”顾庭雪的声音响起,乖戾喑哑,透着股不快。

我的五感早已陷落,刚凝起神识就被一次又深又重的插入撞碎了思绪,眼泪被逼出眼眶,听不出声音来自哪边方向,心急如火,只能本能讨饶,“是你,是你,庭雪……停一停,呜呜”

一片安静。

握着我细腰的手掌微微一动,压在身上的人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微微抽出,充血的软穴嫩豆腐一样抖,下一刻,性器又冲破桎梏又深又凶地埋入,突突地跳动。

“呜呜!”

“师兄……”韩棠的呼吸撒在耳边,被情欲裹挟,平日清亮温和的嗓音也显得缱绻。

我心中惶然,知道自己猜错了,想挣回自己的腕子,果然,被面前的人掐得更紧了。

再后面,被二人恶劣地翻来覆去玩弄。

若要猜错了身上的人,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惩罚,初时,我尚且能努力辨别想要讨饶,到后面便是再分不清,喊“庭雪”也挨操,喊“韩棠”也挨操,花穴后穴全被操得嫣红,乳白的精液沾满了腿心,一塌糊涂。

到这会儿我被逼的大哭,索性胡言乱语起来,将他二人骂的狗血淋头,激烈挣扎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再挣扎不得,细腰的承受不了这么狠的撞击,又痛又恨,一时怒火攻心,再承受不住,双眼垂了下去,彻底坠入深黑。

再醒来便是深夜,身上似已被上了药,挣扎着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艰难地爬起身,口干舌燥,想下床去。

足尖刚碰到地面,几欲狼狈跌倒,再加上双手被缚,难以平衡,忙拿胳膊肘撑住一旁床沿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疯子!两个疯子我……我一定杀了你们……”

忽然,门扉传来响声,我心口一惊,忙抬起头去,透过屏风,就见一条人影朝着里间走来,我是被他二人逼的没了骄横,第一反应便是怕来人听到咒骂又要折腾我。

屏风后的人面若白雪,青丝垂散,生了一张俊美又疏离的清冷面孔。

韩棠似乎有些吃惊,他手中端着漆盘,其上小碗热气腾腾,散发出幽幽的药香,将托盘放在一旁,几步上前来,一只手便将我抱回了床上。

“师兄该多睡会。”韩棠说着,一只手到我脑后将绢带解开,我视野终于清明,侧头去不看他。

“……把我的手解开。”咬牙切齿,低低地说。三彡,01㈢949㈢整;理

韩棠目光到我身后,微微皱眉,“师兄又何必弄伤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解开束缚,在我抽回手腕前快速地握住,面上温和,我却无论如何都挣不回来,眼睁睁看着韩棠将我双手握在掌心里。

韩棠又摸出药瓶来,指尖沾湿药膏,细细地擦在我挫伤的手腕上。

如雪般的面孔被夜里暖光淡去了锐利感,越发让这位师弟显得温润如玉。

他目光认真专注,好似捧在他掌心里的双手至珍至宝。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