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顾庭雪停顿了一瞬,似乎在等待酝酿着什么,下一刻,忽然势如破竹地猛插了进来,两根硕大粗硬的性器刹那间顶入花穴与后穴的深处,我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白,半晌,魂魄才被拽回了肉体。
疼、疼好恐怖!
屁股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两根滚烫的硬物隔着穴肉不容忽视,加上顾庭雪插在我口中的手指,仿佛上下三处都被人操着似的。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全砸在顾庭雪的手上,他低低地喘气,像餍足又像烦恼,“师兄,师兄……”
“呜呜……”
顾庭雪一只手向前,握着我半硬的性器揉弄起来,我浑身一颤,被快感与恐惧裹挟,只想彻底逃走,舌尖抵着顾庭雪的手指,竭力将它推出口中,忙带着哭腔骂他,“你这、……混蛋!你坏了,你把我操坏了”
顾庭雪似乎低头看了一眼,嗤笑,咬我的耳廓,“没坏。”
说罢,顾庭雪揉着我的性器,叫我后半句骂声生生收了回去,许是因为他没有动弹,随着初时吓人的饱胀感被被迫升腾的快感掩盖,我低低地喘息出声,脸颊贴着自己的手背,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
“师兄,想射吗?”顾庭雪轻声问,他实在太了解我的身体,知晓怎么让我登上极乐,自插入后便再没操弄,此时拇指碾磨着我那性器敏感的顶端,让我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放、放开我。”我泣音道。
忽然,顾庭雪停下了动作,我茫然地睁开眼,“师兄,我可还没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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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顾庭雪在我的腿心已软化放松的瞬间,势不可挡地向前狠操了进来,本以为已经撑到了极致的穴腔竟生生又被操进了花心,两穴的软肉颤抖可怜,无力阻挡,只得紧紧裹着侵入其中的性器,像要阻止它们又像可怜地吮吸润滑,我浑身猛地紧绷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眸子。
半晌,低下头去,平坦的小腹被操得鼓起,像怀了孕一般。
我眼前一黑,生理性的泪珠扑簌簌往下掉,再容忍不了,哪怕这次离开又要让顾庭雪与韩棠在幻境等待不知多久,现下我也要先逃走再说
忽然,下巴被顾庭雪的手掌钳着,让我差点咬伤了舌尖,随着他压下身体,两根鸡巴又埋得更深了些,我啜泣出声,挣扎着要逃。
“师兄可是又要突然消失了?”
我朦胧睁开眼来,“什、什么……”
“这次要走多久?一年、三年、还是十年?”
顾庭雪嗤笑起来,带着些疯狂的冷意,在我怔忪着时,他另一只手穿过小腹紧紧地扣紧了我,这下一只手扣着我的颈子,一只手环着细腰,几乎要被他掐碎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