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而狠心的节奏,把自己的孽根狠狠地、深深地冲撞进我的身体里。

“韩、韩棠……呜啊”声音都变得沙哑,浑身都在颤栗,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敏感万分,却又被一次次拖入恐怖的漩涡中脱逃不得。

忽然间,我被翻了个身跪在韩棠身下,双手被钳着腕子直按在头顶,抬不起头,躲不开腰,只剩下双腿大开,狼狈地被他按在身下凶狠地操弄,逃无可逃。

“韩、韩棠不……我不……不行……停、停手啊……”啜泣一半埋入了帷幔纱帐,韩棠握在腰上的手向下,一路到我终于疼得半软下来的男跟上。

“师兄这里分明还硬着,怎么叫我停呢?”

埋在床褥中的脸颊被韩棠掌心握着,迷迷糊糊间,回首望进那双浓郁到极点的黑色眸子。

从前在峰里思忖双修之法时,便曾恶劣地思忖过韩棠这样一位世间一顶一干净清雅的男子,欢爱时会是什么模样?

他会与人在床笫间缠绵纠葛吗?又会否露出放纵失态的暗暧情状?

到后来燕郎事发,与这位清俊师弟糊涂春宵,总归是庆幸他不像顾庭雪那般执拗顽劣,即便痴缠在一处,也温和克制,无可奈何。

直到这一刻。

已不知射了多少回,过了几个时辰,天似是亮了又暗,看不出光阴变幻。

“师兄?”

微凉的水顺着唇缝滑入口中,润湿了红肿的喉咙,我闷闷地躲了躲,沉重的睫毛眨了又眨,终于睁了开来。

入目所及清白日光,鼻尖幽香氤氲,叫人凝神惬意。

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来,对上清澈如水的眼眸,片刻后,浆糊一般的脑海才缓慢浮现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韩、韩棠!呜咳咳”我刚开口,便被沙哑的声音吓得直咳嗽,韩棠一只手在身后安抚地轻拍,又拿茶杯抵着我的唇缝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