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咳……”须臾,我侧过头,清嗓道:“我们……我们走吧。”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云霄雨霁,一派清朗。

我本以为待顾庭雪愿意信我,这幻境就合该凭空出现一道出口,叫我二人从那处离开,可一连等了月余,都不见任何异动,更寻不到离开这里的办法,只得每日都去搜集古卷,又叫了那些阴沉的侍女道人来问,问的越多,便越发现这些“人”全不知道自己已不在人世,说起“离开”更是满脸麻木,好似我才是那个说胡话的。

如此这般我便日渐心焦,去鬼市几次再寻不到那瞎眼老道,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呜顾庭雪松、松手”

古卷掉在地上,腕子被人握着压在头顶,压在身上的人并不松开,反而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扑倒在书卷之间,屏风上的锦绣歪斜,正洒在我二人身上,遮住了灰蒙日光,我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与顾庭雪面对面羞恼地看着。

“昨夜,昨夜才刚做过!顾庭雪,你不要太过分”我心有余悸,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日上高头才从床上爬起来,才到这古卷阁寻了没多久,又被他抓了个正着,此刻腰身酸软,再经不得操弄,再想起这月余来淫靡无度的日子,暗暗叫着救命,唯恐被顾庭雪吸干了阳气。

“阿辞这儿,已经湿了。”顾庭雪无辜地说,一只手分开我的双腿,往云衫下的隐秘软红处摸,我忙合拢腿,下意识夹紧他的手掌,仰头对上顾庭雪戏谑顽劣的目光,怒目瞪他,俊美的人打量着我,又笑道:“昨夜明明只做了一次,如何能够。”

“你!一次便要做几个时辰,谁能受得了”他不说便好,说起我便满心委屈与怒火。

昨夜里每每要射出精元,便被身上的人恶劣地拿拇指堵住出口,“阿辞想射就拿这处射吧。”他指的是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软红花穴,那充血的密处已是敏感到了极致,含着的鸡巴刚抽出一点,又恶劣地朝里面撞,无处发泄的欲望在我身骨里横冲直撞,身前的鸡巴射不出来,终是哭得越来越大声,穴心里一热,喷出一股股蜜水来。

顾庭雪动作一顿,下一刻,便雷霆骤雨一样凶狠地朝穴里操,蜜水流不出来,被每一次鸡巴的抽出插入带得四处喷溅,浑身都酥软了,骨头都要融化了,上面下面都在流水,等恢复意识时,顾庭雪终于抽出了花腔里的性器,双眸死死盯着我,“还想操阿辞这个穴,好吗?”

他声音带着引诱,双手分开我水津津的臀瓣,另一根膨胀、鼓起的性器磨蹭着粉红的后穴,“好不好啊?阿辞……”

与他厮混以来,还从未叫顾庭雪同时插过两口穴,忙矢口拒绝,泪眼朦胧地求饶,许是神色太过可怜了,顾庭雪终于作罢了,俯身咬我的颈侧,欲求不满的两根性器夹在我颤抖的双腿间磨蹭。

“这里从昨夜到现在都是硬的,好疼。”顾庭雪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一个激灵,回过了神,在古卷间抬起头来看顾庭雪幽幽的眸子,暗叹得马上带顾庭雪离开这里,从前一根鸡巴便全吃不消,走路都得躲着他,而今若再不离开,且不说顾庭雪,我……我又如何受得住?

迟早要被他操开两口穴,到时、到时往哪里逃?

“庭雪,你当真信我吗?”我伸手挡住他要俯身吻下来的唇,唇瓣抵在指缝间,顾庭雪便立即显出孩子气的不爽神色,不得不睁开双眸对上我,“信……什么?”

我瞪圆了眼睛,气得恨不得拿指头点他的脑袋,“你得和我离开这里!心甘情愿地和我离开这里!顾庭雪,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说的那些是不是在骗我”

“我信你。”顾庭雪又垂下眼,忽然张口舔我的指缝,我心下一惊,刚要收回手,又被他捏着腕子生生拽住了,另一只手也顺着我的腰带挤进去,沿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到胸膛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