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乖戾地笑道,“这么喜欢勾我,而今怎么怕了?”
勾你,摸一下尾巴就叫勾你了吗?
“吃不下,一定、一定吃不下”我连忙讨饶,又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他:“庭雪,从前、从前和人做过这事吗?你……”我想问他是否将人操死在床上了,抿唇又吞下了,可怜巴巴地看他。
“若今日我一定要操进去呢?”顾庭雪嘶嘶地笑,黑暗中也不知是否我是的错觉,只觉他像一只贪婪的蛟龙,他的手掌顺着腿根抚摸上去,落在小腹上几寸处,“阿辞的穴儿又紧又软,现在都在吐着水,已是准备好了。”
“你……是不是从未与人行过此事?”我开口问,怀疑他在这幻境中还是个雏儿,自然不知道那两根孽根能将人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