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风吹入室,微凉带着寒意。

纱帐上绣的是麋鹿衔花的景象,阿柒揉了揉自己的腕子,缓慢走至屏风锦扇后方,金丝软榻上,娇生惯养的少爷已经睡了,他睡得并不安宁,被无形的力量按入梦魇,眉目紧皱,浑身疼痛。

少年坐在榻边,片刻后伸出手来,掌心隔着衣衫放在漂亮修士的胸前,他知道少爷的乳尖经不得碰,它被咬得发红发肿,一日消不下去。

“唔……”果然,谢辞短促地呜咽了一声,本就睡不安稳,纤薄的眼皮下,眼珠不安地滚动,惊慌不已。

阿柒垂下头去,毫不费力地解开少爷的腰带,掀起云衫,分开雪白笔直的双腿,让谢辞像贪欢的母猫露出烧着粉意的软穴。

像这样操谢辞是最容易的。

他轻柔却痛苦地呜咽,柔软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在阿柒侵入他的双腿间时无意识地颤抖。

少爷的双穴都被操得发红,阿柒知道自己过分了些,这矜贵骄傲的人何曾受过这般欺负,阿柒心情好时操他花瓣样的红唇,心情不好时操少爷紧致的红穴,有时操前面,有时操后面,有时一起操弄。

随着少年的手在那雪白大腿用力再用力,骄横少爷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睫毛的鹤扇在昏暗月光下显得深邃而精致。

“唔……不…不,不要碰我……”

谢辞在他的掌心下抽泣,眼泪沁湿了睫毛,晶莹地往鬓角滚动。

有那么一瞬间,少年内心奔涌的黑浪几乎沉寂了下去,这是少爷,他喃喃着想,少爷最怕疼了。

阿柒低头去吻谢辞苍白的唇,缓慢而温和,肋骨间的剧痛也缓慢地消失。

而后,冰冷的眼眸与毫不犹豫的背叛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痛苦又十倍百倍地奔涌归来。

阿柒闭了闭眼,翘起唇角一笑,黑暗的欲望急待发泄,当他的粗硬滚烫的性器顶在少爷烧得粉红的穴口,停驻了一瞬,身下雪白柔软的身子在发烫,软软吮着少年鸡巴的蜜穴更是火热。

“继续睡吧。”他低声说,一眨不眨地盯着谢辞不安的面孔,随着他的下压,少爷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又紧又热。

阿柒情不自禁地急促呼吸,浑身发热,血液奔腾,以至于他性器上的血管都在挣扎着扩张和侵入。

谢辞短促地吸气,双手颤抖着抵挡,在黑暗中找到了阿柒的小臂,轻柔而痛苦地啜泣。

他开始一进一出地操他的金贵少爷,即使少爷的嫩穴在努力吞下侵入者的鸡巴,阿柒也无法缓慢或轻柔地操他,他无法控制,粗暴地噼开谢辞的身子埋入其中。

寂静无声的夜,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与低低的喘息交织在一处。

一次迅猛、饥渴的撞击让谢辞的头撞在刻着幢幡宝盖,异宝鲜花的沉香床头上。

“呜啊……”身下的人因晕头转向的痛楚而呜咽挣扎,扑簌簌地掉下大颗大颗的眼泪,好不可怜。

阿柒一只手向前按着沉香楠木,目光黑暗沉沉,随着他将身下人逼入床角,再无退缩逃脱的空间。

少年握在床板上的手掌因用力而骨节分明,剧烈而强硬地操进谢辞更深,更软,更水津津的地方。

仙居里充斥着肮脏潮湿的声音,直冲阿柒的大脑,让他无法控制地操得更快更深,另一只手霸道地掐着少爷的细腰不让他逃。

黑暗中的欲望翻滚肆虐,“少爷,少爷……”阿柒闷闷地呢喃,随着他家少爷第二次射出精液,子孙根亦烧得粉红,小小的花口紧紧勒着少年的鸡巴,他的腰肢绷紧,一股一股的花液直冲入花腔。

阿柒闷闷地吼,再忍耐不住,粗硬的鸡巴直插进最深处,抵着谢辞的宫口射了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