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还要”我喘气着呜咽,正这时,他一只手放开我早软下的腰,微凉的手掌向下到腿心的软红,顺着沁着晶莹水光的软肉掰开,沿着被揉开的软肉找到了他的目标,我浑身一颤,后知后觉想躲,下一刻,便被他拿手指按在发硬的花蒂上,碾磨揉弄起来。

“呜呜啊、啊……”我无助地呜咽出来,一股热血直向下身涌去,性器鼓动着就要在云衡仙君的口中射出精液来,“仙君,松,松开我呜啊”

他猝不及防,动作便停了下来,我浑身骨头都在发软,满身气力都随着高潮射了出去,一时飘飘欲仙,半晌才游魂归位,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去看他。

云衡仙君显然没料到这一出,被我呛到,正低低地轻声咳嗽,片刻后,用手指擦掉唇角乳白的精液,微微拧眉抬起眼看我。

我心惊肉跳,胆怯地缩了缩,只见云衡仙君那张出尘无暇的面孔此刻沾着我的精液,这般亵渎神明的错觉直刺胸膛,叫我心脏砰砰直跳,眨巴着眼睛看他,唯恐激怒这喜怒无常的仙人。

半晌,软软狡辩道:“仙君,我说了让你……让你松开……”

预料中的怒火并未降下,被他又抬高了无力酥麻的腿,晕晕乎乎地压在身下时,只朦胧地想着一件事:云衡仙君定是心情极好、兴致极高的。

坠兔收光。

第三次被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弄,我腰肢下沉,母猫般翘着屁股挨操时,已是迷迷糊糊,头晕目眩,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周身,直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耳边的低喘如一张细密大网,一会儿想到带着一双黝黑可怜双眸的阿柒,一会儿又想到如山中白雪的韩棠,最后想到的却是在我居所与我日日欢好的顾庭雪。

“好舒服……”我呢喃着,迷迷糊糊间,耳边碎片般响起怪声,说我“名气不显,实力不济”,我委屈抿唇,在滔天快感中混沌时,便下意识依着双修之法的路子,似与顾庭雪双修时一般喃喃起心法来。

“唔”被突然操到最深处,我蓦地瞪圆了眼睛,眼前一空,花穴因着过量的刺激痉挛收缩,性器却射不出什么东西,可怜地淌出些晶莹的液体来,而到这时,那埋在穴腔深处的性器微微鼓动,才终于射出了精液,我腰肢发软,恍恍惚惚回过了神。

片刻后,压在身上的人缓慢抽出性器,我困顿地松了一口气,正要蜷起沉沉睡去,忽被一股力翻了身,随即微凉的手握着我的腕子,毫不留情地一把拽起。

“仙、仙君”

我猝不及防,浑身赤条条地被从带着余温的塌上拽起,夜里冷冽的空气袭来,让人情不自禁地哆嗦。

对上那双带着薄怒的眸子,我心中暗道不好,是今日气氛太好,叫我忘了这人绝非顾庭雪,便下意识想抽回腕子,他并不松手,片刻后怯怯地松了劲,赶在仙君发怒前连忙狡辩:“是我鬼迷心窍,仙君,今日那温昭如此辱我,我我气不过”

云衡仙君一言不发,只微眯着眼。

黑暗中几乎无法分辨是夜色中的薄雾冰凉,还是这无心无情的仙君更加清寒。

“没,没告诉仙君便擅自运功,是我的错……”我低声告饶。

云衡仙君盯着我,眉头微拧,高高在上地冷声道:“天资愚钝,自该加倍努力,却从何处学得这般歪门邪道?”

我张了张口,望进他的眸子,忽而一阵发冷,在心底喃喃他是世间大才,自然不知我为了修为能付出多少,他选择无情道,双修的功法在他看来便是歪门邪道,投机取巧,我却这般倒霉,与人双修一年并无长进,今日却不知被什么鬼怪迷了头,被他抓住辫子。

我伸手挣扎,想要将腕子抽回来,他手中用力,捏的我一阵生疼,低低地痛呼出声,心中暗骂倒霉,前夜柔情蜜意心花怒放,怎的一时放松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