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四周,循着记忆又往前走了几步,穿过庭院,脚下自动往熟悉的方向走去。

花圃绣褥,流水鸣琴的庭院正是我此前眼不能视耳不能听时住的地方,到了内室里,我肩上一软,人无法控制地仰面躺在软榻上。

连日不眠不休的修炼让我浑身又酸又痛,恨不得就此闭上眼和周公下棋,可更让我不知所措的则是眼下心底一团邪火熊熊燃烧。

不行……

我从袖中翻出仙君给我的心法,翻开一页,遒劲有力的字体映入眼中,红唇张开跟着诵读,我又翻了个身,一页一页看着。

“啊……不行……”终于,我合上书页,烦躁地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心中怒骂我又不是修无情道的和尚,都一个多月没释放过了,有需求是何等正常的事!

“没反应才不正常呢……”我闷闷地哼了一声,口中嘟囔着,蓦地站起身走到门边,做贼般地四下看了看,确定周遭无人,才回到了榻上缓慢地解开了衣衫。

云衫层层掉落,我脸色潮红,伸手握着自己的膨胀起来的性器微微用力,刚一揉弄,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舒爽得直挺腰。

好舒服……

润白的手指握着性器揉弄着,我心中燥热一片,腿心另一个柔软敏感的地方也在微微发热,仿佛提醒着我它的存在,犹豫了片刻后,我转过身去,腰肢塌下,手指试着找到穴口,在那滑腻如嫩豆腐般的软红揉了揉,而后顺着花口缓慢地插入一根纤细的手指。

花腔里的软肉挤压着手指,收缩吮吸,随着手指的抽插,欲火得到了满足,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只手握着性器,另一只手插在穴里,显得淫靡放荡。

我的思绪一片空白,只循着本能抚慰自己,忽而身子一紧,软穴咬紧了手指,大脑在一片激烈的空白后,那团邪火随之熄灭。

我猛地抽出手指,因着这样激烈的动作而呜咽了一声,赶忙念决清理身下的痕迹,手忙脚乱地套上云衫。

到底不是在自己的住处,我浑身发软,唯恐留下什么痕迹,又整理了一翻,才终于在榻上调息发作,闭目养神起来。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变成了我白日和弟子们一起聆讯听课,课后便跟着云衡仙君刻苦修炼,空闲的时间便还要满足他的欲望。

初时,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虎对他的负面影响会日渐消弭。

而直到不知第几次,我本在向冰冷着面孔的云衡仙君一板一眼地背诵心法,练剑等待指导,却不知为何,最终却变成了我跪在他的双腿间,一面替他揉弄着鸡巴,一面小口小口舔着那性器的顶端。

我终于意识到,他受白虎影响的程度可真是超过了我的预料。

我在心底嘟囔,乖乖地吐出舌头去舔他性器的冠头,云衡仙君垂眸打量着我的脸,忽然捏住了我的下巴。

“嘴张开,让我放进去。”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