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被压着早已无处可逃,身上清冷的仙君却依旧死死握着我一只又细又白的腕子,强势地压在头顶,叫我再挣扎不得,只能被迫翘着屁股一次一次被操进软穴的最深处,染上薄红的雪肤细腰在层层叠叠的云锦衣衫里隐现,像坠在飘渺的白云里不得挣脱。

我是痛煞了去,本就较常人怕痛些,往常与人厮混,虽初时总是被插得难受,可到头来被玩出了淫水便总能痛痛快快地爽上极乐。

可眼下被这样粗暴地插入,软穴甬道被生生撕裂,随着每一次被那凶器插入,都要痛得一哆嗦,与覆在身上冷言冷语的男人不同,插在身子里的性器又粗又烫,整个穴都被撑得发白发胀,随着他每一次顶弄,细细的滑嫩腔道被迫撑大,紧紧地包裹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花心无助地吐露着蜜液,想叫那粗大的鸡巴别操痛了它。

疼痛和身子里盘旋升起的快感互相拉扯撕裂着我的身体,在他每一次凶狠地插入时试探着躲避,虽然看不到腿心里被操的地方,可随着云衡仙君的动作,却隐约能感到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未全插到根。

每每顶在宫口,都叫我恐惧地试图伸手挡住身后人顶撞上来的身体,唯恐被他操穿了肚皮,落得个如此可怜的结局。

一股蜜液从穴心里流出,我呜呜咽咽地垂下头,试图埋在自己雪白柔软的衣衫里藏起来,意识早已七零八落,“快点……快点射出来……求你了,仙君……仙君……”我无意识地恳求着,再受不了被这样操弄,只期盼这场酷刑能早些结束。

身上的男人低低地喘息着,忽然空出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下颌,手上一用力,逼迫我侧过头去,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便望进了那人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骂也骂了,嚎也嚎了,全逃不过被被狠操的命运,我因着他不断操弄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呜咽,想也知道鬓发全乱了,眼尾全红了,脸颊也不知是恼怒还是羞耻熏红了一片,低低地啜泣了一声,便想垂首藏起自己被操的乱七八糟的样子。

虚虚握在我脖颈上的手一用力,便叫我怎么都无法低下头去,入目看到的男人除了有些低低的喘息外,便瞧着与往常一模一样,他语调平淡,高高在上地命令着。

“别动。”

我怔怔地对着他的眼眸,那双眼冰冷平淡,静静地望着我,好像在思忖计算着什么,这幅样子让我感到十足的荒诞,好像操得我颠三倒四的人不是他一样。

雪白纤细的脖颈被另一个人握着,早已无力挣扎的左手还被按在竹榻上方,性命被另一人握在掌心的感受叫人浑身发抖。

“唔……我”

忽然感到面前人呼吸一沉,操弄着我的性器悍然地往前一撞,痛楚与快感一齐涌上,我猛地掉出了眼泪来,双眸紧闭着,好似这样就能从眼下的经历中逃走。

“睁开眼。”

仙君冰冷的声音残忍地响起,语调与平时一样地平淡,好像现在发狠操着我软穴的人不是他一样,我呜咽了一声,还是被迫睁开了眼,巴巴地望着面前人黝黑的双眼。

面前人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收紧了钳着我腕子的手,腰腹下沉开始一下一下地狠操进我的身体,“呜啊”我无助地泄出呻吟,面前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放在颈子上的手指似乎也在无意识地收紧,他抽出来,再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双眸带着泪水,可到底却近在咫尺地望进了云衡仙君的眼里,叫我深刻地意识到这是万人敬仰的仙君,他超脱凡尘,就要成为羽化登仙的第一人,他无情无爱,可此刻这冰冷遥远的仙君却像只发情的恶犬,不住地操着我的软穴,好像怎么都操不够一般。

“唔啊……不,不行了仙君,仙君……”我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