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的,你特么到底要几次......”

他指尖发着颤,努力地放轻力道,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为钟不拘拭去唇边的黏腻。

钟不拘明明眼角还挂着泪,却愣是被他逗笑了。

看见对方微微翘起的嘴角,裘度大脑一片空白:“钟不拘,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你被魅魔附身了?”

钟不拘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沙哑道:“别说话,放进来。”

裘度彻底懵了。

他发誓接下来都是钟不拘动的手,和口,和别的。

天色微亮时,裘度含泪和他珍惜二十四年的处男之身告别了。

在钟不拘对他“不行”的嘲讽中,他终于食髓知味,沦为禽兽中的一员,折腾到沈安劝他“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