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也不吝赞美:“Lock这一场确实打得很好,无论意识还是操作。”

裘度仍然绷着脸, 视线却有意无意地飘向钟不拘。

假如有尾巴, 他可能已经螺旋升天了。

钟不拘也抬眼看向他, 但两人视线刚一接触,裘度就像被烫到般猛地别过脸去。

钟不拘带着笑意道:“裘度是打得挺好的。”

裘度:“嘿嘿。”

复盘很快结束,第二天有半天假期,会议室里众人纷纷散去。

提前晋级淘汰赛为WMG争取了一周宝贵的休整时间,他们也能更从容地观察接下来的比赛。

沈安和Cold习惯性地放慢脚步,想等钟不拘一同上楼。

两人还心照不宣地在门口磨叽,就听见训练室里裘度大喊了一声:

“钟不拘”

一回头,裘度宛如脱缰的哈士奇般扑向钟不拘, 一米九的健硕身躯将人严严实实笼罩,钟不拘瞬间动弹不得。

装了好几天深沉, 裘度终于彻底破功,鼻尖在钟不拘颈窝一阵狂蹭:

“我打得超棒对不对?再多夸几句嘛,你看我这个走位......要不我们出去吃个夜宵吧......”

Cold抬手捏住喉咙,冷峻的脸上扭曲了一瞬,看起来是想吐。

沈安叹了口气:“Lock你先冷静一下,现在还在赛期,有什么事打完回去再说。”

裘度不搭理他俩,继续狂蹭:“不拘宝贝呜呜呜你终于夸我了。”

钟不拘飞快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蠢狗,松开。”

裘度耍赖道:“好狗当然需要奖励啦。”

钟不拘露出慷慨就义的神色,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宝贝,你知道你不说话的时候特别帅吗?”

裘度心跳都漏了半拍,一激动把钟不拘抱得更紧了:“真、真的吗?你也觉得我帅?”

钟不拘快被勒死了,假笑道:“宝贝,我比较喜欢,嗯,高冷男神那一款。”

话音未落,裘度瞬间松手。他剑眉骤然压低,下颌线绷出凌厉的弧度,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呵。”

钟不拘举起大拇指:“帅,保持住。”

下一秒,在钟不拘的带领下,沈安和Cold转瞬间消失在电梯间。

回到房间,钟不拘一脚把试图尾随的Cold踹了出去,然后懒洋洋地倒在床上。

沈安弯下腰帮小祖宗脱鞋,用卸妆湿巾他那张漂亮脸上没什么作用的粉底擦掉,然后给浴缸放满温水。

“老沈我累了,你帮我洗。”钟不拘尾音拉得很长,赖在床上不肯动弹。

沈安习惯了他这副赖皮样,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放在洗漱台上熟练地扒光。他又试了试水温,才把钟不拘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

“别在浴缸里睡着,对身体不好。”

沈安温声叮嘱他,然后拿起花洒帮他清洗长发。

遇到沈安前,钟不拘的洗浴程序简单粗糙,但沈安坚持他这么洗对皮肤和发质都不好,又是精油又是发膜的买了一大堆。

从此钟不拘甚至连洗澡都不用亲自动手了。

钟不拘躺在浴缸里吹泡泡,蒸腾的水雾将他瓷白的肌肤熏出淡淡的粉,一双杏眼湿漉漉地泛着光。

钟不拘玩味地看着沈安的裤子越来越紧,故意把泡泡吹到他脸上:“老公,你们上次弄得好狠啊,我今天都疼。”

沈安谨记禁欲圣旨,面对钓鱼执法不为所动,岔开话题道:“平心而论,Lock打得比我强得多,你确定下一场我上?”

钟不拘不依不饶,用指尖戳着小沈安玩:“你上四分之一决赛,半决赛的对手就要多准备一套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