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宙讥诮地笑了几声:“钟不拘,你是不是在那方面上瘾呀,亏你之前还装得冰清玉洁,快过来用一用我。”
钟不拘走近两步,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尹宙,最终目光汇聚在他的手腕上。
他没办法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所以只有那条束缚带松松垮垮。
钟不拘展颜一笑,眼尾微微上挑,活脱脱志怪小说里即将摄人精血的狐妖:“好啊,我们来玩吧,宙宙。”
一听“宙宙”二字,尹宙更加兴奋,那一圈饰品在青筋掩映下愈发明显。
钟不拘猛地攥住那条松垮的束缚带,将尹宙的双臂拉向床头,然后绑了一个结实的死结。
世殊时异,角色颠倒,钟不拘目光扫过尹宙的脸:“宙宙,你带匕首了吗?”
尹宙有些拿不准他的想法,但还是一脸癫狂道:“在你浴缸里。”
钟不拘走进房间尽头的浴室,发现尹宙用于伪装的服饰都整齐地叠放在浴缸边缘,上边放着一柄匕首。
他应该是先躲在浴缸里,然后趁沈安和Cold离开的空挡,爬上了他的床。
钟不拘指尖挑起皮套,刀刃的寒光照亮他艳丽的脸。
“宙宙,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尹宙兴奋地咬住嘴唇:“虽然你是个妖精,是个贱人,但是我愿意。”
钟不拘一手拿着匕首,在床边俯下身:“贱狗,把腿抬起来。”
尹宙略作迟疑,还是把左腿抬高了些,束缚带在大腿根勒得很紧,可见他以色侍人的决心之坚定。
钟不拘举起匕首,刀尖贴着他绷紧的大腿肌肉游走。
尹宙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维持着笑容:“把我阉了谁还能让你爽?”
几缕碎发落在钟不拘额前,他语气讥诮道:“我还要打比赛呢,不然直接捅死你。”
找准内侧的一片白皙的皮肤,钟不拘拽来一方枕巾垫好,紧接着竟然竖起刀尖,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尹宙眉头皱起,不过他已经在无数手术和注射中锻炼出了强大的忍痛能力,即使在痛觉最为集中的皮肤上刻字,也不是不能忍耐。
他艰难地仰起头,看见钟不拘全神贯注地操作着匕首。
他试图分辨钟不拘在刻什么,但很快痛觉就模糊成一片,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他产生了病态的兴奋,甚至更挺了一些。
钟不拘小心翼翼地躲开,嫌弃道:“要是碰到我的脸,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了。”
二十分钟后,钟不拘抬起匕首:“结束了。”
遭受了漫长的酷刑后,尹宙的唇颊都失去血色,勾起嘴角道:“你写了什么?”
话音刚落,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沈安在门外急切道:
“小钟,小钟你还好吗?我们刚才抓到了那个黑衣人,他说网上有人给了他一百万韩元让他来敲门。”
“冷川把他揍得有点狠,这会还在局里做笔录,我先赶回来看看你。”
等了两分钟,屋内没有动静。
沈安正想跑去前台找人开门,钟不拘才悠悠地打开了门。
眼见钟不拘安然无恙,沈安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他是调虎离山,人没事就好。”
他还沉浸在黑夜追凶的紧张感中,却再次被钟不拘一把拽住衣领。
沈安难以理解,为什么在这种惊悚的时刻,钟不拘眼里竟然写满了兴奋和......媚态。
钟不拘似乎完全察觉不到危险,只是悠悠道:“老公,我们做吧。”
沈安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他看着钟不拘双唇轻启,齿间衔住方形包装的边角,紧接着抬腿在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