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没有任何线条是多余的。

他的上下两个脑子都有点宕机。

钟不拘似乎轻扭了下腰:“帮我涂药。”

赶在失控前, 沈安一把抓过薄被,严严实实地盖在钟不拘身上:“冷川这孩子太不成熟,自己的位置还没搞清楚,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又道:“不像我,可能是年纪大了,思想比较保守,还是需要先确定关系,才会考虑下一步。”

钟不拘很轻地笑了一声:“是啊,沈队三过家门而不入,冷川那小畜生可比不了。”

这波嘲讽正中沈安的痛处,他忍无可忍道:“钟不拘,你这样有意思吗?”

钟不拘背对着他,耸了耸肩:“姓沈的,你不会以为只是伺候了我几次,就能管我和谁睡吧。当初是谁说要当通房丫头的?”

沈安斯文的脸上眉头紧锁,那股醋意再也压抑不住:“那冷川对你而言是什么?正牌男友吗?我到底差在哪里?”

钟不拘好像听见了笑话一般,肩膀轻颤着笑了好一会儿。

沈安的心都悬到了嗓子里,他才撑起上身,带着几分戏谑回头:“老沈,其实他们都是旅馆,只有你是家。”

沈安懵了。明明字面意思上是句好话,怎么落到钟不拘嘴里就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