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不够了解你的实力。”

钟不拘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话锋一转:“我送你的糖吃了吗?”

“还没有。”沈安从队服口袋里掏出糖果,放在掌心,是颗蓝莓味的阿尔卑斯。

钟不拘:“怎么不吃?”

沈安:“舍不得,准备留着当幸运物。”

钟不拘轻蔑地“切”了一声,伸手夺过糖果,剥去糖衣:“我喂你吃啊。”

沈安深受感动,万万没想到他这个通房丫头还能得到这种“奖赏”。可当他抬头看清眼前景象,整个人瞬间僵住。

只见钟不拘正用牙齿轻轻叼着糖果的一端,居高临下地冲他挑了挑眉。

他因为微醺而红着的脸,再配上仿佛含着泪的杏眼,让他看起来比这颗糖更加甜美诱人。

沈安顿觉浑身血液都向下涌,顾不上屡次被调戏到临界点又强忍的痛苦,直接起身将钟不拘扑到身下,用力咬住他的双唇。

这是一颗硬糖,两人的舌尖磋磨了无数次,才一点点把甜味融化。

甜腻的蓝莓味散布在钟不拘口腔里,沈安发疯似地吞咽和掠夺,像要把钟不拘也当做这颗糖吞咽入腹。

他吻得太急太深,钟不拘忍无可忍喘了一声。

战栗从舌尖传到耳朵再到后脊,沈安的双手跟着唇舌一起攻城略地。

拂过纤薄的后背和劲瘦的腰,他的手穿进队服,就要往更隐秘之处探索。

钟不拘的后背紧贴床板,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空隙。在互相撕咬中终于把那颗糖彻底嚼碎,也让彼此的变化显而易见、无法掩藏。

沈安已经被钟不拘诱得失态了许多次,以至于此时都有预感,钟不拘又要在他最动情、最难以克制的时候喊停。

果不其然,他的指尖刚陷进朝思暮想的软肉中,钟不拘就又把他推开:

“还不到时候。”

沈安眼睛都红了,活像一条争抢骨头的疯狗,一点看不出白日里沉稳儒雅的模样,声音低哑道: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做?”

钟不拘虽然被他吻得双唇发肿,后腰也被捏得留下红印,看起来可怜兮兮,但神态却是快意又淡定。

他眨了眨眼,颇有调侃之意:“你听说过‘处子魔咒’吗?”

沈安觉得小腹生疼,十分痛苦:“怎么了,原来你是它虔诚的信徒?”

钟不拘无视他炽热的目光,点了点头:“有一点。”

纵然八面玲珑滴水不漏,沈安也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实在想不通,如果有人坚信只有保持处子之身,才能维持高水平的竞技实力,为什么要日复一日做魅魔的勾当?

这特么还是人吗?

钟不拘看穿他心中所想:“我还是很向往快乐的,但是不敢赌。”

沈安挣扎道:“难道我要等到你退役吗?”

钟不拘摇头:“如果真的会影响操作,我只是担心时间太短,来不及做出安排。”

他又画了张饼:“所以至少等拿到联赛冠军之后,沈队,你再忍耐一下吧。”

沈安崩溃了。

他不禁思考,作为一个功能正常的男性,如果每晚抱着超级大魅魔亲嘴还能坚持什么也不做,他这辈子还有什么做不到?

钟不拘难得良心发现,一把拍上沈安结实的大腿:

“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

沈安垂死病中惊坐起。

然而,正当他引导着钟不拘做出一些邪恶之事,寝室门却被人敲响了。

“大神,大神你睡了吗?”赫然是梁傲的声音。

沈安声音里难得沾染怒气:“梁经理?”

梁傲顾不上分析沈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