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还会专门找雇佣兵看店,有时候也收赚外快的政府兵。生意不大的,就家里一人一把枪。
显然老板是看出来孟醇这伙人出手阔绰、身份不凡,秉着长久合作的心思,咬咬牙给孟醇看了药箱子。
孟醇见药物都打着正规途径的标识,也明白老板是想告诉他自己货源够硬。他连另外两箱杂牌药一起爽快地买下来,对老板临时叠了两倍的售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生意么,都得表表诚意。
钱在这儿用对了是如虎添翼,没用对...就是杜敬弛的下场。
“醇哥你笑啥?”
孟醇猛吸一口香烟,雾气被车窗灌进来的狂风撞得四分五裂。
他手肘撑在床边,上下打量一圈正在开车的猴子,勾起半边嘴角:“你这头发越看越像猴。”
后座的阿盲没忍住:“营养不良的猴。”
猴子脸一黑,不说话了。
阿盲身边的大虹接道:“营养不良的瘦猴。”
猴子大喊:“我哪瘦了?!”说罢两只手离开方向盘就要脱衣服给他们看,孟醇眼疾手快抓住打滑的方向盘,使劲往他脑袋薅过去一巴掌。
阿盲也伸手狠揪着猴子的耳朵:“你他妈想死啊!”
猴子张口就要发疯,脑袋后面突然抵过来一杆被高温熏得热乎乎的枪口。
铁味和大虹平淡的声音一起飘过来:“好好开。”
车里安静下来。
众人回到营地,老王恰巧在给杜敬弛看腿,便招呼他们几个进帐篷说话。
孟醇等其他三个出去了,开口道:“叛党最近在抓外籍公民换赎金,我估计他们很有可能知道了杜董事的家属也在瓦纳霍桑。”
孟醇盯着杜敬弛流畅的侧脸,冷不丁道:“老王,杜少爷能换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