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杜敬弛就停了动作,直愣愣盯着孟醇胸前的布料,好像要数清楚这上边起了几颗球似的专注。

孟醇亲他头发。本?文档@来自 群七一 零?五八〝八―五九零

然后用鼻尖点点他的脑门儿。

最后寻到两瓣嘴唇,蜻蜓点水般印下去,吻得很轻,很静,但也撬开了杜敬弛,去含他软绵绵的舌头,尝到一点不明显的酒味。

杜敬弛自愿醉了,舌尖追到孟醇,一次次分开湿濡的唇瓣,一次次相贴,不隐藏任何柔软。

他知道做不出这种美梦,所以即刻应该是真实的。

如果是假的呢?如果是假的怎么办?杜敬弛头疼。

不管了,都他妈不管了,随便,都随便。醒了就醒了,醒了就算了,又不止一个能做白日梦的晚上,多少回了。

杜敬弛反扑着将孟醇压在椅子上,曲起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一手握着他紧绷的肩膀,一手松掉领带甩到地上。

他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解开扣子,里面沁满汗水的皮肤愈白,胸口比从前在瓦纳霍桑时鼓了不少,有多刻苦,孟醇一眼就知道了。

拨开遮挡的衣襟和垂坠的扣排,孟醇将掌心覆在其上,顺着中缝,与依旧藏在服装后的身体掩在一块。

剩下的两枚扣子被孟醇解开。

壮硕大腿间怒涨的鼓包扎眼,单右手剥杜敬弛衬衣的动作还是轻柔的。

杜敬弛就吻他,好像没有下一次地吻他,好像这是最后一次地吻他,随时接受下一秒醒来地吻他。

杜敬弛用羽毛大小的力气推开他,放下膝盖,背对晨光熹微的窗口,抽去皮带,解开腰扣,从堆在脚腕处的裤子和西装外套里跨出来,站在孟醇眼前,开始低头捏起固定衬衣的伸缩夹,弹回腿根的松紧带把那块肉抽红了。

孟醇揽住他的腰带回臂弯里:“就这样,不脱了。”

孟醇起身挎住杜敬弛膝窝,托着他的屁股放到床上。

杜敬弛拽着他的衣领,上下调换过来,用自己的重量压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