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醇哼哼:“没有我,他儿子早被枪打死了。”他深吸一口烟,“人家把我当干爹,我也得把这当自己家。”

两人靠在车上笑了一阵。

“哎,你说人都去哪了?”阿盲捆好后车厢的货,坐进副驾。

孟醇重新锁好卷闸,带上车门:“去祷告了吧。”

“是吧。”

街景与平常没什么两样。

“担心啊?”孟醇见他忧心忡忡,“没事儿。指不定又去哪跟上帝对话了。”

阿盲摇头:“我觉得是有人把他们带走了。”

“谁?叛”

交谈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