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精力,明明浑身上下就一张嘴两只手能供他玩,愣是折腾到半夜才从浴室出来,热水器跟着轰隆到半夜,吵得附近几间棚子现在还亮着灯。

本以为今晚还会失眠,结果刚沾床没两分钟眼皮就灌了铅似的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大虹从被窝里拎出来时杜敬弛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睁开眼眨巴两下,没撑住又闭了回去。

“醒醒,准备去村里了。”大虹毫无半点怜悯之心,直接把人放进轮椅,迎着热风推出帐篷。

杜敬弛立刻吓醒了:“村里?什么村里?我今天不是不用去吗?”

大虹讲:“谁说的?”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寻找孟醇,结巴道:“孟、孟醇啊。”

大虹哼笑两声:“他说他的,关我什么事。”

多个能调动的帮手总归是好的,村子离大营不远,老王独自出两三年诊都没问题,看个伤又不是上战场,杜敬弛现在嫌恶心,多做几次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