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虹还在看星星:“嗯。”

坐在大虹身边的猴子说:“少爷明天还去?”

杜敬弛急忙开口:“就说好一天”

孟醇起身:“对,所以他现在得洗洗睡了。”

从门外透进浴室的月光歪歪扭扭打在地上,像一条流动的小溪。铁皮围起来的四条顶边都是亮的,得以没有灯也能看清。

“我明天不去了...”杜敬弛小声反驳,“我真干不来那些活,再来一次我真要进食障碍了。”

孟醇一边在他烦人的叨叨声里剥衣服,一边掰开他不忘护着下摆的手:“你今天不做的挺好么?大虹都夸你了,她都没表扬过猴子几句。”

“不是,不一样!”杜敬弛死死抓住孟醇的手,“你放着我自己来行吗”

孟醇说:“你屁事怎么这么多?”

杜敬弛为了明天不去村子,都不计较口舌了:“哥,我真不行!”

“...”孟醇无语,“..你就这么娇贵?”

是有点窝囊。杜敬弛想。

所以重复第二遍的时候他还有点尴尬的恼火:“哥,大哥,孟哥,醇哥。”

明明别人都这么叫孟醇,可这些称呼从自己嘴里蹦出来就十分别扭。

跟示弱似的,老子真不喜欢。以前都是别人追着自己叫哥,哪有他喊别人的份!杜敬弛愤愤想。

孟醇听不出半点被讨好后的喜或怒,将轮椅退出去,又反着推回浴室。

这下杜敬弛不得不直面邪乎的雇佣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