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妈能不能用点力?”孟醇把人面对面翻过来,被杜敬弛矫情的不耐烦了,“装什么啊,你他妈没打过飞机吗?”

他被杜敬弛宁折不屈的表情气笑了:“行,老公好好教教你。”

“谁要你教”

孟醇单手搂着人,另一只手包着杜敬弛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来回撸动。紫红色的龟头不断穿透他的手心从虎口露出来,再哧溜缩回去,积起一小汪从花洒里涌出的热水。

“不要我?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救?”

答案是肯定的,杜敬弛站在热水下也犹如被泼了满头冷水,怒火散得干干净净。他不喜欢吃亏,但气节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三番五次枪林弹雨的经历终究还是磨掉了自己作为杜董事儿子的棱角。

“你、你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杜敬弛抖声道,“之前都约好了。”

孟醇喘气,狠狠插了一下杜敬弛的手心:“现在是谁在开玩笑?”杜敬弛马上收拢五指,爽的孟醇头皮发麻,“...再裹紧一点,撸快一点。”

阿盲又来催。

“喂,二十分钟了。”

“马上!”

“你二十分钟前就说马上。”

孟醇抵着杜敬弛额头:“听见了?”

杜敬弛咬着嘴唇,两只手一起覆在那玩意上动作。

孟醇闷哼一声:“再快点。”

杜敬弛感觉手都要磨秃噜皮了,还是不见孟醇有射出来的意思,急的他连忙回想跟前女友做的时候喜欢哪些招式。

邪门,邪偏门了!

杜敬弛用掌心研磨孟醇的龟头,眼神飘忽瞥他表情。落在孟醇眼底,有种被路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拂过脚踝的痒,在此地此刻不切实际的珍贵。

孟醇微微皱起眉,那道疤因此格外明显,嘴角却是上扬带笑:“聊骚也不会?说点助兴的,不然我射不出来。”

杜敬弛也拧眉:“...不会!”

孟醇不与他多费口舌,揽过他的腰将脑袋卡进杜敬弛颈窝。

他不在乎自己像个变态似的贴着一个男人闻。孟醇好奇,杜敬弛出了汗也不像营里男人们难闻,反倒有股说不明白的香味。揉着大少爷的屁股,孟醇终于射进杜敬弛手心,糊了人满满一腕,惹得那双上勾桃花眼又是怒气满盈,活像被夺了贞的黄花大闺女。

等孟醇终于完事儿肯从小浴室出来,已经是阿盲第三趟催他。

“老王跟李医生去村头了,你开车过去,等会顺便把她们接回来吧。”

“行。”

阿盲不瞎的那只眼看向孟醇怀里的杜敬弛,寻味地说:“老当益壮啊。”

孟醇颠颠杜敬弛:“壮不壮?”

“呵呵。”杜敬弛干笑两声。

“呵什么?”孟醇笑着,“刚才我们”

被杜敬弛啪地捂住嘴:“壮壮壮!壮死了!”

阿盲笑眯眯地走在旁边:“要不把少爷带去村里逛一圈,他还没去过吧。”

孟醇正有此意。

杜敬弛一点儿也不想去,但他也不想独自回帐篷休息。那顶绿布棚子像张网,一见就被拖回恐怖的记忆里,他浑身发毛。

呆在孟醇身边才让杜敬弛觉得安全。

李响青已经跟随老王来到村里某户人家看诊。

车子停在那顶由不同破布拼凑起的帐篷前。

“你呆在车上,我们等会就出来。”孟醇拍拍车顶。

女孩病恹恹地躺在塑料布堆出来的“床”上,偶尔有两只苍蝇嗡嗡落在她周围,孟醇挥手赶开了。

李响青抬头看他一眼,继续跟老王讨论女孩的病情。

“她需要补充...”“...基础维生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