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了。”

猴子挠挠头,生怕孟醇再说什么嘲讽自己的话出来,颠颠背上的枪自觉往别处巡夜去了。

孟醇顾自蹲下,用手比划比划每块铁板的长度,心里设想好钉起来是什么样、热水器挂哪,便拍拍裤子去仓库找出工具箱和电线,简单圈补了个大概,又去把猴子抓回来。

“等会叫别人来守夜,你跟我一起挖坑。”

杜敬弛是被一阵丁零当啷的响声吵醒的。

太阳将他的帐篷变成黑绿色的幕布,透进来几个模糊不清的轮廓,杜敬弛揉揉眼睛,明显好几个影子聚在外边不知道在做什么。

大虹坐在树墩子上跟猴子斗嘴,瞟见撩开帐帘在后头东张西望的杜敬弛瞬间不理人了,饶有兴趣地把少爷推出来,领到正裸着上半身搭小棚的孟醇旁边,骨架纤细却肌肉明显的两条胳膊架在杜敬弛身后的把手上,笑眯眯唤道:“醇哥,你家小少爷来视察。”

孟醇闻声转头,眼睛没忍住眯了眯。

大少爷的脸跟反光板似的,在瓦纳霍桑毒辣的阳光下白的刺眼。

孟醇走到杜敬弛身前,看着他放在腿上的牙刷牙膏:“刚醒?”

男人浑身汗涔涔的,水里捞出来半干模样,垂在脸颊许久的汗珠终于随着这两脚有力的步子,从下巴滑落,堪堪擦过发达的胸肌,坠进杜敬弛两脚之间的黄沙。

杜敬弛眼见那颗汗珠将那一小小片沙地洇成深色的团,背往后靠了靠。后脑勺怼到大虹指尖,深肤色的女人将他戳回原位。

这点小动作躲不过孟醇鹰似的眼神,他故意弯腰又离杜敬弛近了些,混杂铁锈沙尘的汗味化作一股风打在杜敬弛脸上,闹得少爷顾不上大虹还在轮椅后头,扭开轮子就要走。

“我跟醇哥为了给你搭这个破棚子一晚上没睡,你还想撞人是吧!”猴子把大虹搡开,跟沙地一个颜色的脸怒气冲冲的。

脑袋挨了大虹一拳。

孟醇把榔头随手丢在棚子旁:“我也去洗洗,大虹你带猴子吃饭去吧。”

“啊?我也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