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绷紧的神经也缓慢地松开了,法拉的母亲痛不欲生,但等第二次顾清见到她时,女人的腹部已经又鼓了起来,她面上带着一股无动于衷的苍白。

傍晚时,顾清垂眸握着自己自制的弓箭,有一下没一下的拉弓张弦,塞拉尔的弓箭太大也太硬,顾清用不惯,他无事可做,便只能用当地能找到的材料制作一些简易的工具。

塞拉尔半跪在他的脚边,一只手握着顾清的脚,在掌心里稀罕地把玩捏揉,顾清对这种变态的行为无力阻止,到最后索性沉默不语,消极抵抗。

但他不知道他每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抗拒情态,实在勾人心绪。

正如此刻,塞拉尔抬起头时,正见到顾清别扭地侧过头去,单手撑着下巴,似乎咬着牙,下颌微微绷紧,雪白的肌肤带着绯色的红晕。

男人手中一用力,忽地将猝不及防的顾清从高处拽了下来,惊呼间被分开了双腿,塞拉尔盯着雪白的大腿看,深色的手掌强硬地插入其中,分开,露出昨夜才挨过操的粉穴来。

“塞拉尔!你做什么!”

顾清惊慌挣扎,塞拉尔低下头去,毫无羞耻地舔了上去,热乎乎的软肉被含进口中,逼得顾清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塞拉尔另一只手向上,覆在顾清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掌心下皮肉温暖滑腻,他抬起头,对上顾清快被逼得哭出来的双眼。

“清要给塞拉尔生个孩子。”塞拉尔语气平平地说着惊世骇俗的话语。

而这一刻被男人按着小腹,顾清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忽然想起他曾经真切地孕育过一窝野兽的幼崽,那时候他几乎已经做了准备,想要幼崽们活下去,想要保护它们,孕育它们,他……

“不、不要你,你放开我!”顾清挣扎着,塞拉尔自然不松手,只要与新娘待在一处,他的欲望便从未有一刻得到满足。綆茤?玟錆連系??群?????陆叁柶〇灵3

箭在弦上时,门口忽然传来焦急的声音,深色肌肤的塞拉尔一怔,回过头去,像一只矫健的猛兽,忽然翻身而下,一把握着靠在墙角的弓箭,转过身来看顾清,“清,在这里,不要出去。”

说罢,塞拉尔掀开帐篷钻进了黑暗。

第一个发现的是村里的孩子,此时接到通知的年轻男子都握着武器和火把,匆匆向陷阱的地方疾奔而去。

“He da!He da!(好大,好大!)”孩子惊呼着,有人问他有几只,孩子摇头,又说只看到一只,族长也跟了上去,人群握着火把,像黑暗中的萤火虫,火光映照着彼此的面孔。

顾清也掀开帐篷看了过去,他们走的很快,一眨眼功夫,黑暗中便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火光。

村里只剩下少部分孩子和女人,人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顾清听不真切,犹豫了片刻,便转过身去帐篷里找到自己的弓箭,想追上去。

箭矢,箭矢做的不够多……

正在顾清弯腰低头翻找时,一阵奇异的声音忽然响起,像有人从他的帐篷外走了过去,那声音在往常根本不会引起顾清的注意,可这一刻却好似某种第六感,让正翻箱倒柜的顾清停下了动作。

烛火下,修长小臂上的寒毛微微竖起。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