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顾清没能从雄狮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来,他低低地“喵呜”了一声,目光又看向周遭的环境,正这时,雄狮忽然一个翻身,突如其来地将顾清死死压在了身下。
“喵呜!”顾清瞪圆了眼睛,雄狮的欲望来的又急又凶,而到这一刻,他满脑子只剩下“他怀孕了”“他得保护宝宝”的念头,在短暂的惊怔忪后便哈气着转身要攻击。
雄狮毫不留情地咬住顾清的后颈,指爪扣着地面,野兽粗硬而带着倒刺的粗大性器气势汹汹,血脉贲张,顺着顾清的脊背滑动,而后顶着双腿间不住低沉地喘息。
下一秒,一股热液直冲到顾清双腿间,染湿了他的绒毛,顾清懵住了,直到片刻后,雄狮才像一只猫一样起身闪到几米外,餍足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它,它是尿在他身上了?苺鈤膇哽ρ?海堂?澪漆久8舞壹扒氿
空气中涌起一股腥气,顾清咬着牙低头去看,粉穴连带着周围雪白的绒毛已是被尿得湿透,可怜巴巴,滴答着野兽的尿液。
又一股风吹来,雄狮似乎对顾清身上的味道格外满意,它胯下的粗硬性器还顶着腹部,显得格外危险。
雄狮走近顾清,预期之中地躲开了心爱雌兽凶巴巴的拍打,低头舔了舔顾清的脑袋,又咬起顾清的后颈,几步将顾清带到稀疏丛林的高树下,目光盯着远处看,喉咙里咕噜咕噜。
“喵呜!”滚开!
雄狮的耳朵转了转,并不回头看,几秒钟后,好似在那无穷无尽的幽暗荒野中看到了什么,才终于转过头啦舔舐顾清的脖领、脑袋,被攻击着拍开,灵活地落到几步之外。
被烧红的天很快压下一团黑来,雄狮目光眈眈,最后又看了一眼顾清,像一只猫离开房间那样,悄无声息地踏入黑暗。苺日哽新小説?⒐Ⅰ三酒⒈?35〇
四周的一切陷入阒静,唯有风声吹过荒芜的草干。
旱季的捕猎并不容易,白天炽热难耐,不参与迁徙的羚羊只在深夜悄悄出没,舔舐嫩芽上好不容易聚起的薄露,它们耳朵很尖,一有风吹草动就逃得无影无踪。
金色的猛兽悄悄隐藏在草梗中,目光盯着远处的几只苇羚,一眨不眨。
雄狮并不满意这几只猎物,它饿得双眼发红,无声地磨牙,这几只猎物并不能满足贪婪的肚腹,待它风卷残云后,便不剩多少肉能带给顾清。
雄狮烦躁地甩了甩尾巴,下一刻,如一面拉开的弓,在眨眼的瞬息间发动了攻击,在它腾空而起的瞬间,几乎能听到冷风呼啸的声音。
羚羊们一哄而散,飞快地四散奔逃,雄狮的目光极快地锁定了其中一只,奔跑追逐,带着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惊慌失措的一只。
鸦雀被惊起,又落下,似乎在疑惑在这荒芜的土地上还有雄狮游荡。
雄狮体型庞大,对事物的需求自然更大,于是在它们的骨血里铭刻着对大型食草动物的追逐,而留在荒原上的猎物都太小,太少,又太警惕。
它不像花豹那般能在高树上储存食物,哪怕以巨大的代价捕杀到大型猎物,若不在第一时间狼吞虎谈,便很难守住来之不易的猎物。
苇羚跑得前所未有地快,每一次当凶残的气息从身后传来,它便拼了命地往前跳出一步,雄狮愈发烦躁,发出一声可怖的怒吼,森森利爪几乎就要将苇羚撕开膛破肚。
活下去,要活下去。
忽然,苇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态急刹车,几乎在眨眼间调转了方向,尖锐的指爪擦身而过,雄狮的动作慢了下来,树影交错的声音像死亡女神发出的一声惋惜轻叹。
金色的猛兽缓慢停下动作,一眨不眨地看着黑暗中窸窣的疏影,半晌才转过身,几乎是露出了一副极其厌烦的表情来,粗大的尾巴甩断了草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