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喵呜!”
顾清自然抵抗不停,就好似第一次遇到那般,花豹紧紧盯着顾清,一只爪子按着雌兽的身子,粗粝的舌头直直顺顾清的肚腹舔舐下去。
花穴红肿,是被操得可怜的模样,藏在雪白绒毛下瑟瑟发抖。
浓郁的,让人厌恶的雄性麝香,花豹嘶嘶地哈气,尖锐犬齿抵着顾清双腿间的私密,让后者无法控制地晕眩恐惧起来,生怕被突然咬上一口。
野兽的世界里信息素即是语言,而原始的性欲往往伴随着凶残的血腥。
花豹的粗舌舔过顾清柔软的性器,到那花穴口停下,它尝过这甜蜜的滋味,魂牵梦萦地伸出舌头往软穴里钻,兽类的粗舌磨蹭着花口充血的花蒂,粗暴地刺激敏感至极的地方。
顾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呜呜地叫唤,听着像幼猫又像鸟儿,双腿也抖动不停,蓦地一瞬,花穴吐出一股股甜液,香气四溢。
它的雌兽在邀请它。
花豹兴奋地竖起胡须,胯下的野兽鸡巴早膨胀起来,沉甸甸地顶着肚皮,渴望着操进雌兽的穴里攻城略地,撒下种子留下子嗣。
野兽用爪子翻过顾清,娇小的小兽像任人玩弄的幼猫,被迫趴在草地上,在高潮的快感中跌宕,茫然的眼眸刚恢复了一丝清明,便转瞬染上痛楚,爪子扣在地面挣扎不停。
花豹低头咬顾清的后颈,另一边胯下的性器便开始顶撞抽送,初时从顾清的双腿间擦过,末了顺着侵略者的本能找到软嫩粉红的一处,粗大的,热气腾腾的野兽性器往穴里挤,分开蚌壳般的软肉,生生劈出一条甬道,在花液的润滑下不容抗拒地操进顾清的身子里。
“呜呜!……喵……喵……呜呜”顾清疼得眼前发白,身子不停哆嗦,想逃却被泰山压顶般的猛兽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叫野兽长驱直入,兴奋地直摇尾巴。
花豹饥饿了太久,太久,荒野的风景总是单调,当草原从嫩绿变作枯黄,当它抛弃原有的领地四处游荡却还找不到顾清的任何痕迹,时间已无所谓快慢,因为它已没有任何意义。
花豹自然感受得到顾清的挣扎和呜咽,它的雌兽瘦了很多,显得更加纤细苗条,四肢脆弱得像能被立刻折断,或许它应该立刻去捕猎献给顾清,可陌生雄性的气息刺激着花豹的神经,让它古怪的占有欲摇摆着占据了全部的心神。
顾清已经掉不出眼泪来,他躲无可躲,下半身几乎都要失去知觉,只有花穴里抽出又插入的性器仍格外有存在感,欲望和快感在不断攀升,随着野兽操得愈来愈快,嘶嘶的吼声也在脑后传来,顾清短促地呜咽了一声,无法控制花穴骤然绞紧。綆哆?汶錆联係??裙四?①陆③??凌oⅢ
甜蜜的花液自穴腔深处涌出,一股一股顺被操到红软的穴口随着野兽的鸡巴带出,整条狭窄的花道亦痉挛收缩,顾清呜呜地叫,身子都在发抖。
花豹拍打尾巴,野兽的鸡巴再无法控制,瞬间射出一股股精液来,它操弄的动作并不停下,本能要将每一滴种子送进顾清的肚子深处。
终于……终于结束了……
顾清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穴里的鸡巴却并不退出,它随着花豹的呼吸缓缓鼓动,过了一会儿,顾清挣扎了一瞬,想从花豹的身下爬出来,却被猛兽用爪一捞,动弹不得。
出,出去
“喵呜!”
花豹咕噜咕噜地叫,像顶级摩托的引擎,顾清缓慢恢复力气,回头就要咬花豹,后者灵敏躲开,咕噜咕噜地叫,像埋怨又像撒娇。
花腔敏感至极,经不得碰,可怜巴巴地含着野兽粗硬的鸡巴,忽然,花豹低头又咬顾清湿润的后颈,舔舐轻咬化在一处,同时又往顾清的穴里操得更深了些。
“呜!”顾清失声地呜咽,花穴被操到了极深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