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被按得生疼,可与之相伴的却是被硬生生舔开的花口潺潺流淌的蜜液,它像是祈求猛兽的垂怜,乖巧地吐出一口又一口香甜的蜜液,顾清方才被迫高潮,整个身躯都敏感得经不得碰,而雄狮动作粗暴,金色的鬃毛甩动摩擦,带来过电般的奇异感触,让顾清不断地小口喘息,气喘吁吁。
雄狮的性器愈发膨胀,本能让它想要埋入炽热紧致的地方,可爪子不愿放开顾清,便不得章法地顶撞着,半晌,终于低吼了一声,直起身体,放开粗舌下被舔得一片软红的密处。
顾清下意识地卷起尾巴,他浑身无力,再没有挣扎逃脱的力气,却也不愿转过身去摆出一副挨操母猫的姿势,便低声哈气恐吓,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猛兽细微地抵抗。
这样的抵抗对雄狮自然是螳臂当车,猛兽用爪子将顾清毫不留情地拨弄翻身,下一刻,庞大沉重的身躯便紧跟着压了上来,顾清太娇小,它低头寻找着雌兽的后颈,双腿间的粗大性器则大喇喇地对着顾清的脊背顶撞不停。
太重了,太重了……顾清的眼眸里蓄出生理性的泪水,无助地喘息着,雄狮轻咬着顾清的耳朵、后颈,情绪高昂,兴奋地低吼个不停,信息素与猛兽的声音在林间弥漫,惊起树梢上的欧鸽。
顾清不想翘起屁股将湿漉漉的穴送到野兽的鸡巴下,屈辱和悲愤交织缠绕在他的心底,猛兽自是不觉,它本能顶撞不停,撞开了猎豹的尾巴,抵到紧致的后穴口,顾清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哀哀叫唤出来,他双腿间的两处穴儿逃无可逃,而害怕被生生操进肠道里的恐惧让顾清不得不压下腰肢,猫儿一样露出湿润的,微微张开的湿润花口,迎接着粗大强悍的性器。
雄狮顶撞半天无法进入顾清的身体,便愈发烦躁,它的指爪在草垛上移动,终于等到身下的雌兽露出可怜的迎接姿态,兽茎抵上湿润的穴口,便再不忍耐,稍一后退,下一刻,整个粗大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挤开紧致的穴口,猛地操进去大半个茎身,顾清哀叫了一声,下腹部几乎都被顶出了鸡巴头的形状,浑身发颤。
柔嫩的蚌壳骤然被掰开,便紧紧地咬住入侵者,丝毫不给雄狮移动的机会,猛兽沉沉低吼,它是草原上的帝王,生来就是要让百兽臣服,稍一停顿,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摧毁顾清本能的抵抗,野兽滚烫带着倒刺的性器直操到顾清的花腔最深处,再动弹不得。
顾清的眼前早已水润一片,他的爪子无助地按在草地上,在一旁雄狮粗厚的指爪映衬下像未成年的幼崽,猎豹无助喘息挣扎,雄狮低头舔舐着顾清,紧接着,猛兽缓慢连贯的插入继而抽出,让它的兽茎几乎全部滑出,直到只剩那更为粗大的顶端将将留在穴口内,之后再一次贯穿而入,越来越快,年轻的雄狮兴奋异常,想要交配,想要占有,想要标记顾清的欲望极度高涨。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呜呜喵、喵、”顾清被越来越快的顶撞操得头晕目眩,在这样可怖的快感与占有下,他的意识缓慢消散,仿佛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雌兽,花腔软软地吮吸着侵入的性器,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顾清的身子一颤,第三次自花腔深处喷出蜜液,有那么一瞬间,他迷茫地想着,在这一切发生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花穴会被驯服得如此乖巧。
雄狮操的又快又狠,顾清眼前一阵阵地犯晕,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双腿间再射不出任何液体,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碾坏了一般,雄狮终于咬着顾清的后颈,射出一股一股的野兽精液,那液体又多又冲,直冲入顾清的宫腔,让他浑身颤抖。
天空变成古铜色,雄狮缓慢地后退,抽出自己的性器,顾清呜咽了一声,无力的后腿蜷缩起来,雄狮低头去嗅闻,到了这会儿,顾清再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猛兽挤开他的后腿,探究嗅闻着他双腿间缓慢吐着精液的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