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吃了这么久的生肉,顾清的心底还是别扭的厉害,而花豹显然永远也无法明白这只漂亮小兽的踌躇,它舔了舔鼻头,见顾清不动作,便伸出硕大的爪子推了推羚羊将断未断的脖子,一副让顾清去吃的样子。
顾清的肚子扁扁地贴在自己的腹部,一番犹豫后才终于埋首到羚羊的身上,舔了舔然后张口用犬齿撕咬起来。
花豹也压下身子,立即开始与顾清一同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比起顾清小口小口地吃肉,野兽显得格外暴戾,鲜血刺激着它的本性,开始不断发出护食般的嘶吼来,它吃的极块,没几下就紧紧挨着顾清的脑袋,锋利的指爪全探出来,死死地勾在猎物身上。
“嘶”花豹发出凶狠的,无意识的威胁,口中嚼碎羚羊的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恐怖声音。
顾清战战兢兢地抬起眼,正对上野兽紧缩的直勾勾的瞳仁,下意识地便要往旁边躲。
操!
那花豹像是意识到它在无意识地恐吓顾清,将这只属于它的雌兽吓得就要跑,便忽得咽下了口中的嘶吼,猛地伸出爪子一捞,便将顾清一把拉回了面前。
带着鲜血味道的粗舌跟着舔舐上来,顾清躲无可躲,浑浑噩噩间甚至分不清这只花豹如此可怕的饥饿究竟是对着他还是对着那只猎物。
等大半只汤氏羚都被吃完后,花豹才叼起那具沉重的尸体三下五除二地带着它上了高树,动作轻巧随意。
留在树下的顾清试着动作笨拙地用爪子清理自己面上沾染的血迹,在高树上挂着的花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动作,忽然顺着树枝跳到顾清的面前,往前一步垂首便舔。
舔着舔着,那野兽的呼吸变得粗重,它是如此容易被顾清勾起灵魂深处的兽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贪婪又依恋地磨蹭着这只小兽香喷喷的身子。
顾清躲了躲,花豹便追着上去舔舐,它还记得白日里顾清雪白腹部上被吮出的红痕,被其他动物霸占吮吸的痕迹
野兽的眼眸变的阴沉,可怕,黑暗中的顾清并没有野兽的夜视能力,他哼哼地叫着,声音破碎又柔软,让花豹胯间的野兽性器更夸张地充血膨胀起来。
说不了话,顾清便只能在心底委屈地大骂,为什么他变成了野兽却没有拥有动物绝佳的体能和夜视能力,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并不是重生在某一只野兽体内,而是自己变成了一只动物
他的芯子还是人类,这就解释了他没有与之匹配的捕猎能力,没有野兽的视觉,没有动物天生的嗅觉……
这样的他,谈何在草原上生存下去?
在顾清懵懵地胡思乱想时,花豹已经抽空找到了顾清的腹部,一个顶撞,后者便被歪歪扭扭地顶到柔软的草垛上侧躺着,露出一起一伏的白软腹部。
这只野兽并不记得自己的母亲,但它记得它儿时吮吸母亲奶水的记忆,记得那柔软的触感,记得只要抬起爪子按压便能喝到甘甜的奶水的回忆。
顾清的存在似乎将那些被尘封的记忆缓缓勾起,让花豹停下动作,微动着鼻尖嗅闻。
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花豹忽然凑过去,不顾顾清的抵抗,舔着舔着,便找到那暖烘烘的腹部小小的,微微红肿的奶尖,野兽拿粗粝的舌头舔过去,惹的顾清浑身一抖,几乎就要从地上猛地弹起来。
这些动物都有什么病!
顾清呜呜咽咽,爪子可怜地推搡着,若说小狮子的吮吸是一只幼崽无意识的渴求,那像花豹这样硕大的成年野兽埋首在顾清的腹部舔舐他的奶尖,给他带来的则是怪诞的恐惧震惊和躲无可躲的巨大快感。
奶尖太小了,含进野兽的嘴里也不过被粗舌舔的东倒西歪,倒连带着一边柔软雪嫩的皮肉一同被含进野兽的口中,津津有味地开始吮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