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粉白变的嫣红,被操的红肿,嘟嘟地肿胀着,可怜巴巴地颤栗,从穴心里还一点点往外流淌精液。

而也不知是他已经被野兽日日夜夜用精液浇灌的淫荡不堪了,还是穴里被肉刺剐的酥麻不已,那软穴儿的感受已经不容忽视。

在顾清自己瞧着自己的软穴时,他的动作已经让另外三只野兽发出了沉重的喘息,竖起耳朵停下了动作,脸上或是迷惑或是麻木的神情也褪去了,定定地盯着顾清的一举一动看。

顾清想自己若是个人类,此刻恐怕已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他抬起眼盯着那三只虎视眈眈的野兽,再一次无助地发出一声威胁,想要起身挪到隐蔽的地方,可一动身,那三只原本被定住的野兽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立即一副要扑上来的模样。

于是顾清只能垂下头去舔自己的嫩穴,他羞耻地浑身发抖,虽然他曾见过猫儿这样做,可他到底是个人类,可眼下那嫩穴酥麻的感受直通他的脊椎,让顾清忍无可忍,又痛又麻的感受让他只能低头去舔那处软红,试图安抚那感受。

而在领头的巨大猎豹来到顾清的面前,遮天蔽日地盯着他看时,顾清情不自禁地想要跑,下一秒就被野兽按着柔软的身子,硕大的脑袋也紧跟着埋在顾清香气四溢的双腿间贪婪地舔舐起来。

另外两只也跟着上来,其中一只卷毛的猎豹亲昵地磨蹭着顾清,它们餍足极了,吃饱了大餐便要享受自己的点心,顾清比它们小的多,这么被团团围住便只能无助地四肢大开。

领头的一下一下舔舐着顾清的软穴,卷毛猎豹在顾清柔软的胸膛找到他米粒般的奶尖,咽喉里发出呜咽,委屈脸的猎豹则是含着顾清的耳朵,舔舐他灵巧柔软的小耳朵,舔掉顾清纤长睫毛上的泪珠。

残星渐渐隐没,天色明净清朗,天渐渐亮了。

作者有话说:

劳模清清辛苦了~

第20章 20、花豹来抢清清了

【“它想独占顾清。”】

野兽们常在清晨和黄昏捕猎,顾清被三只猎豹轮番操了一整夜,浑身敏感得一碰就哆嗦,四肢酸软到几乎站不起来,三只始作俑者却没有丝毫困意。

它们绕着昏迷的顾清一通嗅闻,在觉察到身下的小兽疲惫不堪地闭着眼睛,甚至自暴自弃地不再反抗时,自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呢喃声。

像是安抚又像是威胁,顾清撩开眼皮,被近在咫尺的野兽森森犬齿吓得本能地一哆嗦,他瑟缩着呜咽,恨不得能挖个地洞消失在这里,与此同时,顾清柔软雪白的肚皮扁扁地挨着他的内脏,可怜巴巴地颤抖,让在他腹部一直寻找奶尖的猎豹直起身子。

野兽们交换眼神,捕猎的时候到了。

一般情况下,雌兽在与雄兽交配结束后便会分道扬镳,在更多的时候,它们不是爱侣,而是竞争对手。

但顾清却不是这样,颜色斑斓美丽的猛兽静静地盯着面前被喂饱了精液的小兽,眼底闪烁着某种灼灼的火光,它们吃不够,永远都吃不够。

因为顾清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时时刻刻散发着自己甜美的气息,每分每秒在对外昭示着“快来操我”的信号,野兽的耳朵动了动,它们彼此对视了一眼,而后,卷毛的猎豹卧倒了身体,靠近顾清柔软的胸膛将自己的脑袋硬生生挤了过去。

它的另外两个兄弟露出一个张了张口的危险表情,但到底没说什么,不知不觉间,这三只野兽达成了无声的协议:在顾清恢复正常与它们一起捕猎之前,它们一定会留下一个守卫者看管顾清,就像守财奴守着自己来之不易的宝物。

顾清不适地动了动,呜咽着睁开眼来,正看到领头的猎豹和委屈脸的正盯着他看。

这只雌兽太过奇异,软弱得如刚出生没断奶的小崽,食欲不佳,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