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的神经末梢累积着尖锐的、不依不饶的,全然陌生的快感,这感觉几乎让他想逃,可他的整个下身几乎被野兽的冲撞撞的失了力气,连那朵小花也只能瑟瑟发抖地吞吐着,顾清能感觉到被野兽占有的欢愉在他的皮肤下打下烙印,听见野兽急促尖锐的呼吸声环绕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只猎豹操了多久,但那一定很长,长到他无法思考,无法集中,除了野兽的阴茎和本能带来的撕咬之外什么也记不得,长到他无法理解,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操,他完了。

猎豹很快就撞到了他穴的最深处,它不依不饶地冲撞着,在即将爆发的时刻,本能让他想要捅进雌兽的最里面,让他怀孕,酥麻的快感和疼痛让顾清回过神,顾清挣扎着,口里发出呜呜的讨饶声,也才清晰地看到,这只操他的兽是卷毛的那只,顾清迷迷糊糊地看着它,随着猎豹越来越快的抽插,顾清浑身发抖起来,太,太多了,这快感几乎已经让他无法承受,白色的光芒在眼前闪烁而过。

顾清哀哀叫着,花穴喷出大量的花液来,几乎濡湿了周围的草地,他的性器也在腹部一跳一跳,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也射出精液来,这一下快感来的太猛烈,几乎叫顾清眼前一黑。猎豹呼吸急促,双眸死死盯着顾清,在下一刻,它猛地低下头咬着顾清的咽喉,下身用几乎要将顾清撞碎的力道冲刺着,啊接着,顾清感到它射出大量的兽精,野兽的麝香味传来,顾清失去了力气。

卷毛的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接着在顾清还在浑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低头检查顾清的身下,伸出舌头去舔,顾清回过神来,立刻翻了个身,刚想要爬到一边去休息,在被另一只野兽又急又凶地咬住后颈时,才意识到还有一只,不,两只猎豹要轮流和他交配。

顾清在心底骂人,他的身体还在不应期,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顾清回忆起被花豹舔穴被迫高潮的那天,浑身都紧绷起来,强撑着就要站起身离开。

他的区别对待显然激怒了那只猎豹,它咬的更重了,毫不在意顾清的呲牙咧嘴和威胁,尖锐的犬齿衔着他的后颈,痛,痛

可这疼痛也叫顾清无法挣扎,叫他浑身发软,这该死的动物本能!顾清的两条后腿在地上无助地乱蹬着,花穴还在高潮的痉挛中,就被那只野兽胡乱挺着阴茎乱顶起来,它顶的太重,毫无章法,顾清哀哀祈求着,却起不到任何作用,那野兽阴茎凶狠地撞上他穴口上的小籽,这一下,快感像一道闪电霹的顾清浑身发麻。

从尾巴尖到指尖都失去了任何力气,野兽咬着顾清的后颈,自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双爪按在顾清的身边,像牢笼一样钳制着他的身体,在胡乱冲撞了几下后,终于,性器找到了已被操的熟透了的花口,野兽发出威胁的吼叫,餍足的卷毛则来到顾清的身边,亲昵地舔舐他的脑袋和鼻尖,顾清呜呜叫着,想逃,却逃不掉。

恍惚间,顾清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为野兽而生的鸡巴套子,无处可逃,只能张开穴被它们享用,吃下所有野兽的精液,再为它们生下崽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头的猎豹也回来了,它没有第一时间因两个弟弟的偷吃而愤怒,顾清在眼泪中模模糊糊地看到它,那只猎豹安静地站在远处的岩石上,面无表情,只有胡须在空中缓慢地动着。

身后的猎豹的阴茎以一个无法闪避的动作,往下插去,危险地下沉,这动作插得又深又重,直插到顾清的身体最里面,顶着柔软的宫口,顾清猛地睁开眼,他呻吟着,这是他仅能做到的抗议。

即使他的双腿已经自动打开了,他的身体无助地反应着,即使他的思想正尖叫着那口蜜穴的讨好。卷毛的猎豹舔舐着他的太阳穴,而顾清想要离开,想要拒绝。

但他已经太无力了,他的思想太拥挤了,已经被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