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宵这两天心里不痛快,借着点酒意就开始闹。

他酒品向来不错,或者说,许宵这个人很会拿捏分寸,毕竟要在人前装腔作势的,喝酒从来都只喝到三分。

他没醉过,这是头一遭。

车停稳,许爻付钱,然后带着骂骂咧咧的许宵往小区里面走。

许宵骂得自然是许爻。

骂他骚浪,骂他耐不住寂寞,骂他是个精虫上脑的臭虫。

许爻听得又气又好笑,费劲地把人拽进电梯之后,顺手就在对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你他妈才是臭虫!”

骂人被还嘴的许宵还不乐意了,跟许爻在电梯里撕扯起来,毫无形象可言。

好不容易两人进了家门,许爻累得够呛,把人丢在沙发上无奈地想,以后还是不能让他喝酒喝得这么猛。

可转念想想,许宵一口气喝了那杯酒纯粹是因为在跟自己赌气,换句话说,他哥吃醋了。

想到这里,许爻心里舒坦了。

醉酒的人不好摆弄,让他往东他绝对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