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出来,看着地毯上的狼藉,好不容易熄灭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这个晚上,许宵折腾了半宿,他把地毯卷吧卷吧,像丢许爻那个垃圾一样,丢掉了。

重新回到家里的许宵怎么闻怎么觉得屋子里一股子精液味,熏得他恶心,无奈之下只好大晚上开了窗,又喝了点酒才躺床上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间,他猛地惊醒,后知后觉意识到,许爻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走的时候穿的是他的衣服。

本来半路冒出来一个弟弟他就觉得烦,现在更烦了。

因为前一晚做得太激烈,许宵后面被弄得又红又肿,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走路姿势都变得特奇怪。

他在研究院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温和严谨,但和人疏离,因为这样的性格,他没什么走得近的同事朋友。

主要还是因为他怕自己那点事暴露。

许宵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倒霉的,屁股疼得走路都难受,结果今天电梯还坏了,他的研究室在四楼,只能爬楼梯上去。

他每走一步,都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以及心理压力,这让他想起童话故事里用声音换来两条腿的美人鱼,都不是如履薄冰了,那叫屁眼插刀片。

他疼,又怕别人看出来,强忍着,上了两层楼就疼得冒了一身汗。

他一边懊悔自己昨天晚上不应该犯懒,好歹该去楼下的药店买个药膏,另一边也在心里持续辱骂着许爻,并暗自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许爻碰自己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