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想把自己这根东西全都塞进许爻的嘴里,让这个废话连篇的家伙只能发出呻吟。

他想顶到许爻喉咙的最深处,顶得他泪水涟涟,不敢再不知羞耻地冒犯他。

他还想……

许宵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被火烧得已经干燥了。

口舌干燥,皮肤干燥,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干燥了。

他确实需要一个消防员来给自己浇浇水灭灭火,最好把那湿漉漉黏答答的东西都浇灌在他的身体里,好像只有那样,他才能重新恢复生机。

他想被操。

想让许爻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