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车还在路上,程砚靳再三强调自己真的不用?出警,但林琅意没理?他,暂时?把他收在雪屋里做后?续急救处理?。

高度烈性酒比温水来得更快,林琅意钳住他的下巴先让他灌了几口?,在他皱着?眉嘶气?时?扯了下他的毯子:

“一点点脱,让我看看。”

“什么?”程砚靳因为烈酒熏染了脸颊,就着?灯光看,总算回了些血色。

林琅意剥出他一条胳膊,这人跟有病似的手上一直紧紧捏着?手机不肯放,她将他的手臂抬高一点,凑近了仔仔细细观察他皮肤上有无溃烂破皮之处。

没有,她就用?高度烈酒洒上去,稍微用?了点力气?搓揉皮肤。

程砚靳很快被她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检查搓揉过去,让脱就脱,让转身就转身,那些脸颊、耳朵、手指等部位更是被她着?重照顾。

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凌乱,被她处理?过的皮肤也蒸腾出热意的粉,整个?人仿佛烧起来了。

失温时?最重要的躯干部分,前胸、腹部位置被她折腾了许久,程砚靳仰着?头?,睁着?眼迷离地望向?雪屋白?茫茫的屋顶,喉咙里冒出类似于猫狗撒娇一样的咕哝声,渐渐的,声音开始变得缠绵悱恻起来,低沉难耐的喘息和呻吟断断续续地挤出来,好像高烧难愈的病人。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也被冻坏了,但身体仿佛架在火炉上炙烤翻转,她的手指每到一处都带来让人瑟缩却又谷欠求不满的酥麻电流。

他想了很久的,让她摸摸自己的腹肌和胸肌,居然在这种时?候,以这种方式达成了。

温水来了,程砚靳头?昏脑胀,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直到林琅意浸湿毛巾后?盖在他脸上。

只是正常的、正确的冻伤后?急救措施。

但温热的水蒸气?压住鼻腔气?管,呼吸艰难,丢掉视觉又挤压氧气?的困境把其他感官无限放大。

她的手掌贴在他胸腹,顺着?肌肉的纹理?缓慢上行或者往下,程砚靳被摸得浑身都在抖,不受控制地发抖。

不知道是赏赐还是折磨,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身体仿佛脱离了控制权,他难堪地想着?光靠毛毯真的能藏住低劣的情谷欠吗?

她的手最后?在他小腹处按了一下,酒已经倒完了。

程砚靳反应很大,整个?人像是虾条一样弓了一下,双腿立刻蜷起,躬身逃离似的侧过去背对她。

毛巾从脸上滑落,他喘了一声就连忙把自己的脸捂进去,眼皮底下的瞳孔不住地快速转动颤抖。

快爽迷糊了。

脑子混沌间,他听到了她轻笑了一声,停了手。

“呵,你还真是没事了。”

程砚靳睁开眼,他忍得有点难受,但她突然不碰他了,于是那种难受变成了另一种从身体里钻出来的不满足。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雪墙,试图用?完全断线的大脑理?解身后?人的意思。

林琅意站起身,带起一阵风,这点空气?的流动一下子吹散了他脑子里的云雾,程砚靳想也没想“腾”地一下翻过身坐起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你去哪里?”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虚拢在身上的毯子倏地滑落,层层叠叠堆积在腰胯处。

湿衣服不能穿,毯子底下完全真空,细腻的短绒因为吸收了他皮肤上的潮湿增加了重量,磨过身体本就不能承受的地方,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表情一定很耐人寻味,所以她才会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神色。

“你别走?……”他的嗓音与?他的身体一起在颤抖,央求她,“求求你,好不好?”

林琅意:“你不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