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一声哥哥,所以我参与你?人生的代价好像就是永远不可以爱上你?。”

说这话时,他将额头无力地贴上她?的,鼻尖相蹭,呼吸交织。

林琅意一点都没躲。

她?以为她?已?经给了信号。

可原楚聿担心又被推开?,抬起手捧住她?的脸,偏过头,黏着她?的脸颊断断续续地往下亲,眼皮,面?颊,鼻尖,唯独不敢亲她?的唇,像是叼着小被子想溜进?主人卧室里一起睡觉的猫猫狗狗,却只敢在门外徘徊试探,不敢上前。

林琅意突然将脑袋往前用力一撞,粗鲁地往前压,反过来在他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舌之间,她?放弃使?用迟钝运作的大脑,扯住他的领带往自己身前拉。

事情从这里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林琅意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

大脑是?*? 人体最?湿润最?敏感的器官,月亮会像引起潮汐一样影响含水量最?高的大脑;

塔罗牌中,月亮代表梦境和本能,代表不稳定和反复无常;

而且她?还喝醉了。

是的,她?只是喝醉了,在一个月色似水的夜晚。

她?想要先洗澡,可他拦住她?说等下再?洗,甚至扯过另一边的枕头垫在她?腰下。

这个枕头是席之越的,他在这里睡过几次。

难以想象她?用他的枕头垫在底下。

林琅意的后背一阵阵地发麻,过量的酸胀酥麻感令她?条件反射般想要并起双腿,可原楚聿的两只大掌牢牢按在她?胯骨处不让她?躲闪,他的头发长长了一点,贴着她?的腿根,有些?痒。

他的呼吸很重,明明身上衣冠齐整,但喘得像是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极限,每一声磁性且沙哑的动听声音都闷在喉咙里,还要追逐着完全将脸埋进?她?腿间。

鼻息很热,舌尖也?热,林琅意听见他换气时难耐的吞咽声,被勾得小腿肚都开?始抽筋战栗,不知道应该踩在床单上还是踩在他身上,只会乱糟糟地蹭着他的侧腰来回摩挲。

撑不了多久。

“不要枕头!”

林琅意的音调不受控地变尖,神经抽紧到忍耐的极限:“你?拿开?!”

他充耳不闻,捧住她?的双腿,肩膀下压,更?用力地扣住她?,只管将她?推上去。

林琅意喉咙口?的嘤咛猛地卡顿了几秒,大脑空白间无意识地弓起背往上小幅度地抬了一下臀,过电一般的刺激从尾椎骨往上乱窜。

等意识回笼,她?才感觉到某些?不受控制的东西顺着往下流,全都淌在枕头上。

她?不爱喝酒,不理解所谓的微醺感是什么,但现在,她?大概能明白什么叫做沉浮涣散。

林琅意收回腿踩在他肩膀上,小腿肚发软,将他往后抵开?时还有些?使?不上力气。

抬起来的腿印入眼帘,腿根处还留有他扣紧她?时留下的指印,斑驳交错着略微发红,好像他身上时常会出现的红艷的过敏痕迹沾染到了她?身上。

原楚聿顺着她?推拒的劲从她?身后抬起上半身。

他额前的发凌乱潮湿,后半截睫毛东倒西歪地错乱着黏在眼皮上,上面?还坠着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水滴,鼻尖沾着吹出来的晶莹水色。

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湿漉漉的下巴,若无其事地将那些?混乱不堪的水液吮掉,最?后才将她?腰下的那个枕头抽出,像丢垃圾一样一把扔在地上。

“好,不要枕头。”

林琅意闭了闭眼,往他胸膛处用力踢了一脚。

他结结实实地受了,捏住她?的脚揉了揉,让她?踩在他削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