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被掏出的干涸精块和血块混在一起变成了与吻痕一般的淡粉色,黏腻的大股大股流窜出穴口,像是失禁。
实际上谢雪青也不记得他被捅到高潮时喷溅的究竟有哪几种液体。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含水量百分百的水母,狂喷眼泪然后干瘪掉。黄文里事后破布娃娃的形容倒是一点也没错。
“谢雪青。”
不知花费了纹身师多少心血,那条纹路繁复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都显得栩栩如生的鲜艳青蟒被烟灰烫的斑驳。
手臂撑在床铺上迸出青筋,方思雨侧过脸,耳钉与被摩挲的脐钉发出一致的瑰红流光。
赤裸的精壮半身流淌下汗液,獠牙犹如渗出毒液。
“不会以为樊星辰走了你的生活就风平浪静了吧。昨天晚上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爆了我的电话吗?还是说你也很乐意和那天晚上一样玩群?”
没有再称呼‘小谢‘,他浅笑一声带着怜悯与嘲讽:“每次只知道勾引人刺激人,好歹吃一堑长一智吧。下次再喊樊星辰的名字我真的会生气。”
下次…?
“你在说什么…”湿润的眼睫往下瞥视着,谢雪青仰头从喉咙里挤出嘶哑冷笑。
“就算读不懂心理学也不会读不懂汉字吧?一群死人还要比出个高低?被你们操的时候都一样恶心。”
新换上的深色床单凌乱濡湿一片,随意抽来纸巾擦干双手与性器,床边摆放的塑封包装盒被利落的拆开。
拿着说明书端详半晌,似懂非懂的推起白软的长腿,方思雨故作苦恼道:“哎,肯定没人跟你讲过,你这样真的很欠操。”
“这种话我只对别人说…啊!”
骨骼分明的手指指腹有着一层薄茧,缝隙里掐出肉,手掌覆盖在雪白皮肤上显得脉络格外清晰。
手指利索地将鼓胀花瓣掰开,嫩滑的缝隙又一次深深探入,顺着红肿的轮廓从上到下搅弄起来。
翻到正面的姿势更为羞耻,侧脸压在枕头上,眼睫半睁着被泪水打湿。
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谢雪青打了个嗦,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刚要蜷缩起来又被手臂压着拉开。
臀部左右偏倒着,又被手指抠挖的高高拱起。
“就那么讨厌吗?”
破开的紧致逼穴随着插弄将指关节摩擦的猩红,腿根打着颤流窜出一股股残余的腥气。
抽搐的花瓣酸软翕合出小孔,还未来得及收缩便被细管猛地插入。红艳的逼肉紧紧缠绕在棉条上,没有一丝空隙。
纤长的手指将床单抓出深深褶皱,下体难以形容的异物感迅速膨胀堵住流窜的猩红血液。
面对一声不吭的对方,方思雨用满是鲜血的手掌轻轻抱住颤栗的腰身:“留在我身边不好吗?你要的所有东西我也可以都给你。”
冰冷的眉钉印在小腹的血钻上,睁大的眼睛用力闭了闭。再次睁开时,谢雪青撑起上半身刚好与之对视。
漆黑的瞳孔与深棕的瞳孔相互映照勾勒出对方的轮廓,从上到下俯瞰的角度将对方那俊朗脸庞上自身都未察觉的忐忑尽收眼底。
除却水色,眼底仿佛被浓雾锁住的深潭,毫无波澜令人难以捉摸。
“谁稀罕。”被啃咬破皮的殷红唇瓣扯了扯,“我缺的可不止钱。”
流量稍显稀少的奶茶店铺迎着晴朗的天气刮来微风,印刷花里胡哨的广告单席卷在地面被接连踩落。
一如往常的日子,率先点好了自己的分例坐在临近窗沿的位置,小诗一边敲打手机和朋友发着牢骚,一边催促起总爱拖延时间的男朋友。
风铃清脆响起,神情淡淡的拿起桌边飘着热气的奶茶,透过氤氲的雾色她余光瞥了眼店外的玻璃门,满是躁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