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少是认真的啊…我还以为只是共用玩物而已。刚出门就被缠上,差点害得又被打…”
缠着纱布的男人倚着门佯装玩笑似的抱怨,眼神却不住停留在被夹在两人中的谢雪青身上。
啊,怪不得要藏起来。
没有一丝毛发的干净性器,泛滥着被抽打猩红的性器,配上绝顶的脸蛋,光是远远看着就硬了起来。
李贤瑞随意将汗液浸湿的发丝捋后,露出额头:“他们没找过来?”
“差点吧,他妈的真的惊险…唉你肯定猜不到……”他侧身微微挡住耸立下体,夸张道。
“待在这干嘛。”孙元耀冷淡打断道。
相比较李贤瑞这个愈发兴奋的心理变态,他并没有被这种纨绔喽啰偷窥做爱的兴趣。
“…是我理解错了吗难道。”男人摆动了一下闪着白光的手机,上面聊天框还清晰可见李贤瑞发来的消息。
孙元耀扫视了片刻侧过脸,像是第一次认识李贤瑞一样定定看他。
手指轻揉在粉色的耳钉上。他额间紧绷,往日缺乏感情的凌厉五官完全展示出尖锐冰冷。
“或许最应该被酒瓶砸烂的头在这里。”
完全无视掉刺目的寒意,伏上身的李贤瑞眼神强势又直白。
“自己说只要谁的鸡巴进来我就放过你,不然把你丢给他们。”他掐住谢雪青的脸颊低声道。
好奇怪。
跟他的意志有什么关系吗?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吗?其实都是在玩弄他,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把他当做发泄的工具来分享吧……
持续的精神压迫,下体夹着两根仍在蠕动的鸡巴。谢雪青甚至无法违背肉体做出哪怕一丝假情假意的附和举动。
“呃……、去死、去死,我要杀了你、你去死你他妈的…全部去死,…贱东西你以为你们有什么区别啊?不管是谁的,全都一样!烂货!”他嘴唇颤抖崩溃的嘶喊,被揉碎的模样格外阴郁。
“……”李贤瑞神情变得格外奇特,一下放开手。
“干嘛这幅表情,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喜欢。”孙元耀抽带出被包裹的鸡巴,揭开灌满套子道:“难为你惦记,促成这一刻等很久了吧。”
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李贤瑞听了却沉默片刻。
“真过分啊。”
肚皮鼓动了几下,李贤瑞有些依依不舍的从猩红肉缝里脱离出,用手掏出雪白股间溢出避孕套的精液。
他冲着门口的几人道:“听见了吗?他说没区别的话,意思就是张开腿谁都行。”
“里面都扩张好了,沈诸文,不如你先来试一下吧。”他笑着再次舔了一下开裂的嘴唇。
被彻底打开的长腿因为过分深入无法合并,只能挂在男人身侧颤巍巍的来回摆动。
谢雪青有些恐惧起来,可能并不止有些。
“你……”他张了张口,又合上。干什么呢?自己是想求饶吗、难道不是早就意识到了他们就是一群话说得越多越兴奋的强奸犯吗?
过分猩红的肉缝在身下微微煽动,因为刚刚过分的抽插扩张露出嫩生生的粉肉,粘腻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与淫液。
雪白的长腿颤栗不已,从大腿到腿根往上,撕破的衬衣下瘦窄的细腰和起伏小腹全部裸露着大片连贯淤痕。像干净的画布被泼撒满各种颜色。
俊美漂亮的脸庞上还黏着干涸酒渍和泪痕,泪痣透着媚意,红肿的唇瓣与眼角不断散发出洋溢诱人的糜烂气息。
那种瞩目的,让人感到轻易采撷的近在咫尺艳色让几人情不自禁忽略谢雪青恐惧到无法呼吸的身体走进。
……
“呃!”
粗糙双手顺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