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突破，也没有任何阻碍。

事实上，极境皇者通往圣境的道路根本就不叫瓶颈，那叫无法逾越的天堑。

江凡去为应帝天庆祝，同时了解到他突破的原因。

世界之树的树枝。

应帝天很早就领域的领域雏形，使用世界之树的树枝之后，更是有了操纵领域的经验。

这对应帝天来说，就相当于发给了他标准答案，让他根据答案填写过程啊！

应帝天的天赋本就惊人，突破也是顺理成章。

“江凡，你为什么还没突破？”

应帝天感受着江凡的境界，没有一丝鄙视或者羞辱，有的只是深深的好奇。

他明白，江凡距离突破并不远。

对领域的感悟，江凡已经超过了很多真正的圣境，只不过受限于力量无法发挥。

按理说，江凡才应该是第一个突破的才对。

江凡解释道：“我的道有些特殊，突破会难一些，不过突破之后很快就能达到圣阶的巅峰境界，而且具备摧毁灾厄水晶的可能性，幸好有你撑场子，你的突破真是帮了我大忙。”

“以后人族会出现更多的圣境的。”应帝天道，“我只是走在进化道路前面的人……之一。”

江凡点头：“确实，圣境即将出现井喷现象了。”

“你这么确信？”

“对，当第一个圣阶出现之后，人类身上的某种枷锁就已经被打破了，开辟道路很难，但是沿着别人的道路走，难度自然就下降了许多。”

江凡解释道，“上层世界的圣阶数量稀少，是因为受到了世界本身的限制，一个小一点的位面能承载的圣阶也就三四个，这还是极限情况下，像炎龙界那样的位面，真的诞生三个圣阶，整个世界都供养不起多长时间了。”

“但是地球拥有无限可能！”

应帝天眼前一亮。

他明白了江凡的意思，位面的力量是恒定的，但是地球的力量来自宇宙星空。

因此，地球拥有无限潜能。

只要资源足够，时间足够，人类的未来不可限量。

“对，但前提是我们能撑过最艰难的时间段。”江凡肯定了应帝天的猜测。

“真的只是这样吗？”

应帝天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江凡。

“你不相信我？”

江凡一挑眉。

“当一个人问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说明他除了信任之外，已经没有可以取信于人的资本了。”应帝天严肃地说道，“没有任何信任是无缘无故的，这点你应该比我明白。”

说着，他忽然一拳头朝着江凡的脑袋轰了过去。

江凡后退两步，却看到应帝天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他的眼神一黯，没说什么。

应帝天缓缓收回了拳头：“看，你对我的信任也是有限的，所以还请不要对我的要求太高。”

如果他全力出拳，自己也不一定能收住。

所以刚刚，应帝天根本就没准备攻击，但是江凡依然躲开了这一拳，因为他不会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应帝天身上，特别是在没有外敌的时候。

应帝天盯着江凡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人类的未来还需要面对什么灾难？灾厄水晶的真相是什么？还有，你有没有度过劫难的信心！”

最后一个问题，直接击中了江凡的内心。

江凡知道，应帝天必然是猜到了一些什么，才会公然质疑自己这个问题。

甚至，他看到了自己的不自信。

江凡犹豫了几秒，才回答道：“很抱歉，人类的实力确实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我依然没有看到哪怕一点点，带领人类走出绝境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