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对象并不强。

正是因为无法掌握，才有掌握的价值。

从这次翻车中，江凡唯一能吸取到的教训就是，选择的天命之子不要单一化了。

这些天命之子，都太屈服于系统了。

也正因如此，他们在发现系统的背后就是玩弄一切的幕后黑手的时候，就连情绪都是差不多的，联合起来也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关键是，连想法都同类化了。

不是想殊死一搏的，就是想掀桌子的，就没有一个是正儿八经思考对抗自己的策略的。

“或许，我应该用更合适的方式筛选目标。”

江凡若有所思。

但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决世界坠落的问题。

看着江凡凝重的表情，汤河感到无比的快意：“你在思考怎样让地表空间的人类避免厄运吗？没用的，三百个世界已经被我们串联和推动了，这个过程一旦开始就不可逆转。除非你能把三百个世界全都打碎，不然是不可能阻止的。”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