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后悔和我做爱了,所以要和我撇清关系,我也就识趣不再找他了。
我没想到鹤景洲会叫裴亦程来,他变了好多,虽然还是给人冷漠疏离的感觉,但周身尖锐的冰冷淡化了许多,裴亦程变成熟了,鹤景洲还像个纨绔子弟,可裴亦程给我的感觉已经和楚峻有些相似了。
包厢的灯一下全都暗了下来,我被鹤景洲牵住手拉到蛋糕前,有人找到生日歌播放,有人对着我们这边喷礼花炮。
鹤景洲嗓音低沉的在我耳边说:“你可以许任何愿望。”
我抬头望进他被烛光照得闪耀的眼睛里,心跳突然莫名加快。
慌张地移开视线,却无意间撞进了坐在正对面沙发上江闰延的目光里。
江闰延眼神沉静如水,就这样淡淡地看着我,让我一下从悸动的心情中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