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话呢,鹤景洲已经大步走到我们跟前,黑着脸沉声道:“你们当我死的啊?当我面调情?”

我说我没有,他直接把我手中的香烟夺过去按灭,拉起我就走。

鹤景洲拽得用力,都没管我走没走稳。

“鹤景洲,鹤景洲。”

手腕被抓得生疼,我抽不出来,只能喊鹤景洲的名字,“订婚宴还没结束呢,你拉我去哪里?”

鹤景洲回头冷笑,“准新娘都自杀了,还有什么订婚宴?”

我硬着头皮说:“可是,其他宾客不是都没走么?”

这时候电梯来了,鹤景洲直接把我拽了进去,按了地下一层。

“鹤景洲,我们等薛淮回……”

“闭嘴。”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鹤景洲恶狠狠地打断,他把我压在电梯墙上,低头就吻了上来。

吻得又狠又凶,几乎把我嘴巴里的空气都给掠夺干净。

中途电梯停过,只是门一打开看见里面两个男人在疯狂接吻,吓得没敢进来。

鹤景洲就这样压着我一直吻到电梯到达负一层。

我被吻到缺氧,迷迷糊糊地被半抱着塞进车里。

鹤景洲帮我系好安全带就发动了车子,我问他要去哪里。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带你去履行你的承诺。”

119、

被带到别墅,我才想起来鹤景洲说我要履行的承诺是什么。

自从上次离开这里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

这里所有的一切和我上次离开前一模一样,除了床上的四件套更换过,不过这些应该也都是清洁工做的。

鹤景洲抱着我按着我的后脑勺,一边吻我,一边把我压在了床上。

湿热的舌头在我口腔内肆意掠夺,鹤景洲吻得实在很凶,我被亲到缺氧,舌根都被吮吸到发麻。

大概真的是很久没做了,只是接个吻,我都能感觉到鹤景洲下面那根硬的要顶出裤子了。

以前鹤景洲和我做爱都喜欢粗暴一些,这次倒是学会做前戏了,用润滑剂帮我提前扩张。

我也有段时间没做了,被手指插了几下就有些情动。

主动将双腿张到最开,抬着腰迎合鹤景洲的手指,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鹤景洲嘴里说我小骚货,另一只手反而抓住我勃起的阴茎套弄起来。

里外一起刺激我哪里受得了,没几分钟就挺着腰射了精。

鹤景洲把手上的精液全都涂在了我的肚皮上,然后捏着我的屁股将我的腰身猛地抬起,将脑袋埋在了我的腿间。

我刚想问他想干嘛,就感觉到温热湿软的舌头在舔我下面的穴。

我简直是惊恐,“鹤景洲你干嘛?!!”

我挣扎着想要躲开那根舌头,却被鹤景洲掐着髋骨牢牢限制住身体。

“别动,帮你舔舔软。”

鹤景洲的声音有些含糊,一想到他正在做的事情,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连腿根都在激颤着。

舌头顶入穴口,浅浅地抽插着,每一次模拟性交的进入,都让我浑身颤栗酥麻。

那个矜贵高傲的鹤景洲,居然,在帮我舔穴?!

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刚射过的阴茎在心理刺激下再次缓缓勃起。

我抓着鹤景洲的头发,分不清是太激动还是其他什么,流着眼泪,带着哭腔让他别舔了。

“哥哥,你这样我受不了,插进来,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死我好了。”

鹤景洲被我逗笑了,松开我起身,拉开裤子拉链。

他那根尺寸本来就惊人,勃起后的阴茎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