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灌满了东西,让他感觉不到饿,只觉得胀和累。浑浑噩噩地,有人把他抱了起来,嘴里被喂了什么液体,神志稍微清醒了些,下面空落落的穴又被插入了东西,不知疲倦地捣鼓着他。
他流着眼泪叫喊,却被人吻住,掠夺一样,他差点都无法喘气。连续几天都处在这样濒临死亡的状态,高潮,还是高潮。有时他甚至不清楚那里出来的东西究竟是精液还是尿液。那个孔总是失控,锁不住任何东西。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感到自己的手被牵了起来,有吻轻轻地落在上面。
“等等我......”
这句话像是咒语,他强撑着想要开口,意识却无止境地下落,像沉到了深海里,他挣扎着向上游,一直游、一直游,光亮越来越明显,几乎就在眼前了......
方逢至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球转了一圈。
这是闵峙的房间。
脚刚落地就一整个人摔到地上。他愣了下,下半身像是瘫痪了,使不上力气,但这并不是最让他惊讶的。
他看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
银白色的,边沿镶着钻石,把之前那枚戒指留下的痕迹彻底地盖住了。
那天晚上的记忆缓慢地回到脑子闵峙给他戴上了戒指,对他开口,“等等我,我们结婚。”
敲门声突然响起,方逢至猛地一激灵。
阿姨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方先生你没事吧?”
他直愣愣地摇了摇头。
“闵、闵峙呢?”
阿姨没有抬头,“大概是去公司了,我也不太清楚......”
方逢至没再说话。
之后一整天他都待在床上,后穴还觉得痛,动一下都不舒服。手上的戒指存在感实在太强烈,总是看了又看。
并不是不想和闵峙在一起。他只是觉得太快了。方逢至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地方还留着闵峙很明显的咬痕。自己才刚离婚不久,闵峙就标记了自己,又立马求婚,感觉有些过于急促了,像是......想要急于得到什么。
他想他该和闵峙好好谈谈。
但手上的戒指却并没有摘下来。
到第二天,闵峙都没有回来。给他打过电话也没有人接。
身体已经稍微好了点,他缓慢地走到楼下。家里没有一个人,方逢至在客厅坐了会儿,实在无聊想去外面走走,拉了下门把,发现门锁住了。一开始他还以为门坏了,仔细一看才发觉这门锁和之前不一样,好像是从外面锁住的。
徐文是闵峙的助理,接到阿姨的电话从外面赶着过来,一进门就见阿姨尴尬地站在门前,“徐先生,方先生说要出去......”
他走到客厅,方逢至正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他见过方逢至几次,偶尔送东西给闵峙的时候会碰到,mega性格很好,每次都很客气地和自己打招呼。现在这幅冷着脸的模样还是头一次。
方逢至皱着眉,他看了眼眼前的男人,“徐先生,我只是要出个门。”
“闵总已经和您的公司沟通过了,他的意思是希望您这段时间都留在这儿等他回来。”
“那我想和闵峙说几句话。”
“方先生,闵总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传达。”男人公事公办不通人情的态度让方逢至心里十分憋闷。先是阿姨不让自己出门,现在又是闵峙联系不上,再加上闵峙之前怪异的行为,他不至于蠢到连这样都察觉不出问题,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大脑转了一转,突然站起身。
他走到徐文面前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徐先生,麻烦你把这个给他,说我要和他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