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下一秒就要发出毫无威慑力“汪汪”的叫声。

闵峙被自己的想法激得心痒难耐,简直想要把他吃了,掐着方逢至的腰把人提起些,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到他的穴口。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们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能从门缝里溢出去。方逢至的手移到了闵峙的肩上,他感受到闵峙阴茎的前端在他的穴口顶了下,又被挤了出来。已经扩张过了,但要容纳下闵峙的东西还是太困难。

闵峙的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强硬地掐着方逢至的腰慢慢地往下按,好不容易进了个头,方逢至的双腿就抖得停不下来,双臂紧紧地环住了闵峙的脖颈,生怕自己一放松就彻底坐穿了肚子。&

闵峙也不再强迫他,扭过他的脸和他接吻。伴侣的信息素总能够安抚他,方逢至缓慢地闭上了眼,舌头黏糊地和闵峙交缠,硝烟的味道从他的喉咙滑到胃里,又蔓延到全身,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完完全全安抚了他的恐惧。

直到Enigma的两只手都一齐扶住了他的腰,方逢至后知后觉地生出不好的预感,惶恐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坚挺的东西猛地闯开他紧密的穴肉

“唔啊啊啊!!!”

插到底了。碾着他敏感的前列腺过去,前后在这一瞬间一起高潮了,他沉在这感觉里,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身体止不住地痉挛。

闵峙看了眼Omega射在自己衣服上的精液,心里跳得很快。事实上,阴茎还没插到底。

只不过已经顶到Omega的最深处了,很难再往内里捅。Omega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缓过来,暂时失去了意识。抠抠裙一·三九;四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闵峙双手慢慢换了一个动作,死死地环住方逢至的腰,像锁一样困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即使失去了意识方逢至也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他挣扎了几下,“别、别这样......”

但闵峙并不理会,而是慢慢地把他往下按。

方逢至的眼睛瞬间瞪得很大,“不、不要!”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这样的姿势让他完完全全困在男人的双臂里,因为用力,闵峙手臂上的肌肉显了出来,像铁一样勒着他的腰,方逢至甚至觉得呼吸困难,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已经到底了,不能再往下了......

“别......”已经说不出话了,阴茎在一点一点地挤进他的身体,不知道顶到哪里,他也根本不敢想象,上次发情期的时候闵峙也插入到那里,他记不清那时候的感觉了,但此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种缓慢的折磨,痛苦与快感交杂着,让他只能大张着嘴呼吸,其他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在这只有喘息声的房间里,他似乎听到了甬道深处传来的水声,热淋淋的潮水突然浇到闵峙的阴茎上。

闵峙的呼吸更加沉了,额角都是密密的汗渍,Omega的臀部紧紧贴到他的身体上,彻底把他的阴茎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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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逢至趴在闵峙的怀里喘气,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粗壮的东西已经嵌进他的肉身了,把那些从未被开拓造访的地方硬生生地凿开,一股脑地、毫不留情地闯到底。内里干涩的肉裹着它,很像在挽留,事实上,那儿是被捅破的,娇嫩的软肉觉得痛了,紧紧地缩起来,朝着施暴者求饶。

施暴者感受到服软,却并不怜悯,相反,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快感这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想要更加粗暴地抽插,把那地方彻彻底底地凿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形状来。但闵峙脑子里的理智还牢牢地紧绷着。

如果在方逢至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无法抹去的痕迹,那他就真的罪无可赦了。像一个到别人家里去的小偷,偷了东西已经足够卑劣了,还耀武扬威似的留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