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寡妇竟是不知好歹地搬出她没有卖身给王府这件事抵死不从。
更何况早在那个夏日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严重程度比现在更甚。
无疑云岁骛是怒的,怒不可遏,眸底燃烧的欲望在瞬间凝结成冰,锋利如刀。
一张本就清冷的俊脸遍布寒意,眸子如镜子般明亮,却反着黑渗渗的光芒。
让怜香恐惧、惊慌不已,全身都紧紧的瑟缩在一起。
仿若王爷揽在她腰上的手,已经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只锋利无比的野兽爪子,下一秒就能将她的身体撕成两半。
“王爷……”她再一次地颤颤出声,极尽绝望和哀求。
云岁骛眯着一双危险的寒眸,用仅剩的耐心等着小寡妇继续说下去。
要说她没法做人,她早就没法做人了。
事后她依旧好端端地留在王府,面前没有流露出一丝异样。
按理说,经历了那一次事件之后,他所做的种种,她应该都明白才对,为何她却始终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
别告诉他,她忘记了那个夏日午后的事情,或者说那天没认出他。
怜香见王爷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凌厉,揽在她腰身上的手越发的用力,柔软的小腹被戳得十分的疼。
她娇弱的身体抖得就越发厉害,紧咬住唇角,齿间是一片苦涩。
要是王爷想要对她硬来,她也毫无办法。
那她以后要怎么办?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丈夫,而且她的表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看待她。
等到时候她娘家也不会收容她母子吧。
越想怜香脸上的神色越发的痛苦绝望,俨然在她眼中高高在上的王爷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恶霸。
一抹厌恶和森寒迅速地从云岁骛眸底闪过,接着下一秒他就松开了揽在怜香腰间的手。
让浑身发软、瑟瑟发颤的怜香一下摔倒在地。
他身为镇国尊亲王,身份矜贵、地位尊崇还没到要强迫一个寡妇的份上。
随即看也不看一眼地上的怜香,就转身走进了里面的净房。
“奴婢谢王爷……”怜香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磕下头感激涕零的说着,仿若从死神的手中捡回一条命般。
当王爷走进里屋,关上那扇门之后,怜香不住地喘息着,全身瘫软在地。
接着就赶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生怕王爷突然反悔,撑着发软的腿肚子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小福贵也是个聪明机灵的,原本只需要出去跟外面的人交代一声就能进来,但是他出去交代完后就一直在走廊里待着。
当看到沈奶娘满脸涨红,眸框中满是害怕屈辱的泪水,头发凌乱地从房间中跑出来时。
小福贵是一脸的疑惑,上前关心的询问道:“沈奶娘,你这是怎么了?”
怜香一手捂着脸,一手整理着衣衫,脚步匆忙的就要从小福贵面前走过去。
“沈奶娘,这是里面出了什么事了?”小福贵一双狡黠的眼睛在沈奶娘的身上飞快地扫视了一眼。
他七岁进宫,什么样的事他没见过,没听过。
就沈奶娘这模样,像极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宫女。
加上他之前有所耳闻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了事情的大碍。
“我……没事。”沈奶娘捂着湿润凝红的脸,低低地说了一句,不想在这多待一刻,也更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羞窘欲死的样子
该不会是沈奶娘还是不肯顺从王爷吧?
小福贵是了解自家王爷的性子,王爷生来清冷、矜贵,又格外的傲娇,无论是多么想要、喜欢的东西,都必须是主动地送到他跟前,否则王爷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