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啊啊······恩······呜呜呜轻一点······”身下人被操的哭喊,宋承青把那两条白嫩的腿拢在腰侧,撑在方知的身上,看着那张小脸此刻泛着潮红,沾满湿漉漉的泪水。

低头去亲他的眼皮,就立马被方知的手缠住了脖子,顺势搂住他,亲吻他的嘴唇。上面亲的有多温柔,下面的操干就有多凶狠,一下下的像是要把人肏死在床上,阳物次次进入最深,顶着宫口一次次的研磨,逼得方知痛哭咬宋承青的嘴唇,却将腿分的更开,好让身上人能够更容易的进出自己的身体。

宋承青任他啃咬,自己回吻更多,把那根柔软的小舌头含住了吸舔,阳物顶部一次次顶进宫口,被娇嫩的宫口含住,那滋味是比紧窄的阴道口还要刺激的感受,激地他越发狠劲的操干,一次次把小他一圈的人钉在床榻间弄,方知含糊着去舔他的嘴,意识不清的呻吟。

宋承青犹嫌不足,揽着人的肩背坐起来,随着角度的更变,阳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方知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紧紧搂着宋承青的肩背,被那阵快意激得差点昏过去,狠狠地咬上了宋承青的肩头。

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宋承青两手握住方知的一截柔软细腰,狠狠的提起又放下,腰两侧的指印由浅到深,青紫一片。

方知却像是感受不到那疼痛似的,手下收拢,把眼前人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捧着宋承青的脸把自己被咬到红肿不堪的嘴唇送上去,又被吸住只能皱着眉发出含糊不清的喊叫和呻吟。

“承青······嗯嗯呜”方知边哭边呢喃他的名字,在他的耳边,像遥远的呼唤,让他在往后的很多日子里每每想起这声呼喊心口就没来由的紧皱。

最后以这样的姿势,阳物顶端抵着宫口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一股股的打在宫壁上,激的方知颤抖不停,花穴涌出大量的液体濡湿了宋承青的阴囊,小腹渐渐涨起来,形成一个小包。

宋承青抱着他躺下,引着他的手一起去摸他鼓胀的小腹,两人混着汗水接吻,方知摸他的脸颊,情绪上涌。

宋承青回握住脸上的小手,拿到嘴边来亲,温柔的哄他:“小宝给我生个小小宝好不好······嗯?好不好?”

这一晚注定不寻常,方知被翻来覆去的操弄,被抱紧在怀里禁锢得他不得动弹,被迫承受身体深处一次次有力的射精,胸口的两颗乳尖被咬破,吸出丝丝红艳的血,阴核被抚摸舔吻,肿到合不上腿,花穴口糜烂红肿,一张一合的吐露白浊,两腿被分开太久已经没法合上,大敞着让宋承青给他擦洗,温热柔软的绸布一碰,那腿根就颤抖不停,最后只能强行给他清洗,痛的方知眼泪流了满枕,被抱着哄到天亮。

两人谁都没舍得睡,从前每一次的分离都抵不上这回,日日交颈相缠绵,分离似剥皮抽血般痛不堪言,去了不知能否再回,或许是见一眼就少一眼,唯望平安常伴君侧,不要忘了家中的小知儿。

昨天庙里求来的两挂平安符,一人一个,方知抖着腿站在床下给他亲自戴上,塞进里衣,贴身护好。

穿上盔甲,最后亲吻一次,替他抹去眼角的湿意,再哄他一声:“乖,不哭······”

转身随着宋管家出了大门,门外大队人马已经候着,宋承青拿上长枪跨上马背,没再回身看一眼,一路向前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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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长时间的歇在了凤止楼,宋家的那张床似乎是成了精,一躺上去眼里就是往日的场景,夜夜不让他入眠。

凤止楼外的运河每日都开,船家来来往往,载人的、打渔的,街道两旁人家的小孩儿趁着天好到处追逐打闹,总招来家中母亲责骂顽皮,隔天依然要去街上撒着娇缠着要买糖葫芦。

这太平盛世是将士们拿血肉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