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反馈到敏锐的铃铛上,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变轻,害怕对方说的惩罚,所以身体只能僵硬的坐在书桌上,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

眼睛看不见所以外界发生的事物并不能影响他的心绪,只有被迫提高的听觉开始不断的向主人传递自己的发现。书房里很安静,只有挂钟规律的滴答声,坐在自己不远处正在办公的人翻阅文件时的翻页声,还有敲击键盘时规律的击打声。

他好像被人遗忘了,从把他捆好之后对方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以前在卧室里面的时候好歹还会跟他聊聊,现在就是真的开始专心工作。被人忽视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受控制的开始胡思乱想,从鼻尖嗅闻到的书房里面属于书本的木质清香,屁股底下硬的一塌糊涂搁得人难受的桌子,被迫悬空找不到落脚点的脚尖开始自娱自乐的微微蜷缩。

周遭太过规律的声音容易让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习惯并且忽视,渐渐地,大脑对周遭的反应开始迟钝了起来,意识有些恍惚的想着已经过了多久了,还有多久可以吃饭,可以被放下来?安静的书房里忽然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似乎在跟谁打电话,沈玉白的意识忽然被拉了回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震了震,齿尖叼着的铃铛发出了一声轻响。

接电话的人轻笑一声,偏过头看着奴隶有些恼怒的表情,但是因为有些惧怕主人未知的手段所以努力的克制身体的震动,铃铛轻响了一声之后迅速安静了下来。打着电话的主人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活动一下身体,空闲的手掌随意地搭在了奴隶被迫岔开的大腿上。年轻靓丽的肉体紧致而线条流畅,适量运动让肌肉既有弹性又不会硬邦邦的。

陡然间被火热有力的手掌摸到大腿,奴隶刚控制住的身体仿佛被这个温度灼烧了一般的又抖了抖,嘴里的铃铛再次发出了轻响。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原本就已经被记了三次,现在又来了两次,不管是五十分钟的军姿还是阴蒂调教都不是那么容易挨过的,奴隶有些绝望的闭着眼睛。

大腿上炙热的手掌没有动,只是依旧平静的放在了原处,本来他不会动的,都怪这个混蛋没有任何预兆的摸上来。沈玉白几乎是有些想要自暴自弃的吐掉这个该死的发出叮铃铃声音的臭铃铛,可是一想到对方说的铃铛落地起步就是三十分钟,对于惩罚的恐惧让他犹豫着没敢动。

“给小孩安排一个保镖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注意盯好他的资金流向。”

“已经因为赌博上当过一次,智力正常的话这个法子上钩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可以两手准备。”

“找个漂亮的。”

“嗯?状态还可以,我一直都看着的。”说到这里的时候低沉而又愉悦的嗓音发出轻笑,满意的看着奴隶绷直了身体不适应而又强行克制的样子。

“就这样,辛苦了。”

放在大腿处的手掌拿开了,沈玉白听到对方似乎走到了不远处,有水声慢慢的装满了杯子。

“乖乖,喝点水。”将小奴隶口中的铃铛取下来,没有让他说话就强行给他灌了一杯水,满溢出来的水流从唇齿之间滑到了下巴并且沿着胸口下滑,奴隶赤裸的身体敏感的哆嗦了一下。

“真厉害,第一次静置一个小时里铃铛竟然只响了五次。”他颇为愉悦的夸奖并且赞同了对方的努力成果,“很少有奴隶第一次就能够达成这个成果。”

要不是你忽然说开始,又莫名其妙的说话还摸了上来,铃铛根本就不会响好吗?恼怒的奴隶生气之后脸颊都有点轻微鼓起,摄于专制主人的威严抿了抿唇小声抗议,“可以结束了吗,坐得好难受。”

“我给你揉揉。”宽大有力的手指在肩颈以及手肘处摁揉了几下,“身体不要绷得那么紧,放松些。”捆绑的结实的身体在主人的手掌下一点点的调整出一个笔直挺拔却又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