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可以想出对方曾经的长相,不动声色的进行对比。

黑色的加长迈巴赫直接开进了车库,坐着电梯上了房间,本来应该给他洗个澡的,可是看着怀里人睡得正熟,如果这个时候折腾怕是一时半会而都不能够休息。心里受过严重创伤,接手他的主人与他有仇,想要得到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另一个人,一丁点的温情都不会给他,现在换了一个新的住处,还是让他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等醒过来再说。

“我要见那个女人,让她来书房。”

惶恐不安的女人看着端坐在办公椅上面色冷肃的男人吓得腿脚一软几乎跪爬在了地上,拼命的摇着头求饶,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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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欺负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老板吩咐叫做的,我只能给他那么多,我做了什么老板都看得见,我是没办法的。”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能做的一切都是被人授意的,只是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思去追究这些东西,很果断的说道:“他害怕你吗?”

女人愣了愣,犹豫着点点头,又摇摇头,“老板说了不准对他好,我没办法,他应该是有些怕的。”

“听着,我已经拿到了公寓的监控,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但是我现在没有什么时间慢慢看,所以我需要你尽快总结一下他每天的日常调教课程,让他尽快的在这里安定下来。”

“明天当他醒过来之后,不,”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冷漠的说道:“今天,在他清醒过来之后,我要你配合我,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更换了主人,并且需要尽快的适应这里的生活。”

“你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直到他完全稳定下来我会送你离开。”

看着女佣惊恐的瑟瑟发抖,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却依旧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知道你只是听命行事,所以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改过的机会,希望你想好了再决定怎么做。”

身下的感觉很奇怪,长年累月被熬鹰的奴隶在床上翻了个身,不是他在睡梦中也会被冷到坚硬地板,地下室的温度永远都保持在一种不会让他生病但是又让他觉得冷的温度,这样当主人来使用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的贪恋那一点点的温度,即使再痛也不会想要逃跑。

今天的感觉很奇怪,很温暖,也很柔软,好舒适,没有那种不停地在睡梦中一次又一次被冻醒,根本无法深度睡眠的疲惫感,好像只是这一觉就把他身体的所有疲惫都驱散。

他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四周依旧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床头有一个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躺在了一张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身体舒展着没有了那些拘束工具......等等,身体没有了什么?

奴隶惊恐地爬了起来,没有标示和拘束的奴隶就是没主的肉便器,会被所有路过的人使用。那些拘束是主人给的保护,只有被拘束的奴隶才是安全的。

他惊恐的跪趴着,左右环视着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床垫太过柔软,他跪伏在床上几乎整个人陷了下去,找不到可以躲避的地方,四周都好黑,好安静,只有床头才有一点点的光线。

好危险,这里好危险,为什么这里这么黑?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会在他不经意的时候朝着他扑上来,会像电击一样,也会像鞭子一样。

好危险,这里好危险,谁来救救他,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他小声的呜咽着,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一点点的往下落。就在他惊惶不安的时候,门忽然打开了,大片的光线透过那个站在门口的人的背影射了进来,瞬间驱散了整间屋子的黑暗。

师止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只敢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缝隙朝着外面看去的可怜小狗。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