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诉过你,不准碰他。”

“Felix,告诉我,在你染指了他之后,他现在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值得你拿来跟我谈判的程度。”

对面陷入了沉默,长久长久的没有再说话,师止行眉头紧皱,所以他最讨厌蠢货了,尤其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蠢货。

“Luis 先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与您交易的地方了。”对方忽然笑了出来,阴森而又带着扭曲的语调,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无路可逃,无牌可出,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放纵起来。

“您知道吗,这个小婊子是个双性,他身体下面还有一个女人的逼,我第一次操进去的时候那个地方流了好多血,他哭得厉害,但是被绑着动弹不得,被我一遍又一遍的操了好多次,把精液都射进他的子宫里面去了。”

“真是很可惜那个子宫只是一个残次品,如果他能够流月经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大着肚子挨操,只要九个月,哦不,不需要九个月,或许七个月八个月也可以,就能生下属于我的孩子。”

“我听说您喜好养奴,您跟他交往了那么久他身上都没有调教过的。”对面嘶哑的笑了出来,带着得意和放纵,“我帮您教了,教了很多,他现在爬得很标准,也很会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