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有些迷茫的喘了喘压下身体里轻微泛起的情欲,不是很懂对方忽然道歉的理由。
“我可能,会比你想象中的,更恶劣一点。”
明明已经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了,可是看着落下的花坚强的在淤泥中挑挑拣拣的给自己寻找一个可以扎根的地方,即使那块土地是险恶的,腐坏的,没有营养甚至是恶毒的,可是它依旧没有放弃自己,依旧努力的朝着太阳的方向抬头。
心中竟然弥漫出深深的后悔,是不是当初,如果能够下定决心,能够更坚决一些,是不是这朵花就不用被迫从枝头跌落,艰难挣扎。
这个想法太过肮脏无耻,下流龌龊,以至于只是试探的从脑海中冒出,就已经开始深深的谴责自己。
你可以不了解他,但是你不了解自己吗?
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地下室那肮脏而又见不得光的布置,那些被封存着不见天日的,承载着你难以启齿的幻想和欲望的东西。
“我会比你想象中的,要得更多一点。”
所以,请把你交给我,交给我更多一点,比更多要更多一些,来满足我这欲壑难填的,专属于对你的控制欲以及占有欲。
作为交换,我也会是你的。
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爱人,是你的前锋,也是你的后盾。
他终究是克制住了,没有继续的给自己怀里的奴隶,爱人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伸手将人打横抱在了怀里,轻柔的放在床上盖上薄被。
“睡会儿吧,晚饭前我会叫你吃饭的。”
他想他需要克制一下了,作为一个dom,如果他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控制,那又该如何去掌控自己的sub?不应该露出这样失态的模样的,太难看了,会吓到人的。
不要像一条饿了许久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鬣犬,饥渴的食欲让他恨不得将猎物的骨头都吞下咽喉,哪怕为此会崩断自己的牙齿,撑坏自己的胃囊,最终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与猎物一起投入死亡的怀抱。。
一只手拉住了他没有收回的手腕,床上的奴隶脸颊上还带着刚才被挑逗出的欲望,眼尾微红,脸颊泛粉。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所以表情有些怯怯的,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直到他询问道:“怎么了,是渴了么还是?”
沈玉白眼睫低垂,张了张唇一时之间没有说出口,直到对方开口询问,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性感的暗哑,他这才试探着开口,“奴隶守则,可以不背吗?”
他并没有报很大的希望,即使这份守则比起极乐岛的那份来说已经体面太多,可是他依旧不想要去记住那些东西。
“为什么这么排斥它?”他听到对方这样询问着,心里有种本该如此,自己确实不应该在心里报什么希望,哪里会有那么多幸运的可能?
“没什么。”他有些厌倦的合上眼眸,握住对方手腕的手慢慢松开,“只是一想到这个东西,就会想起在极乐岛里,一群人光着身体卑贱的跪在地上大声说自己是母狗,很难受。”
对方沉默了,反手抓住他的手,沈玉白不抱任何希望的任由他抓着,就听到对方说道:“不是卑贱的,乖乖,不管是你,还是他们,都不卑贱。”
“任何一个国家都有对公民的紧急避险条例,出于被胁迫,被威胁,被诱骗的状态下做出的犯罪行为,其行为不能表达主观意志,所以不应该负有刑事责任。”
“他们在被胁迫中做出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他们保护了自己,以此等待希望。他们都很坚强,也很勇敢。”
“那我真的很脆弱,也很不勇敢,“沈玉白冷笑一声,”只要想到有人逼迫我承认自己是母狗,我宁可去死。”发泄完之后懒懒的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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